我又如何能夠及時地想出施咒時可能出現的問題呢?這…這不能怪我吧!”原本還得意洋洋的紀烽。被墨滄黎抨擊的體無完膚。沒有半點優越感,當然得反駁一二。
稍稍沉思片刻。墨滄黎對紀烽言道:“是嗎?任何事情在發生前,都會存在諸般可能,可能會按照你的想法發展,可能會背離你的想法發展。以前我沒少和你說過,做任何事情前,要想讓事情發展到你滿意的程度,就必須思考出事情發生時會出現的任何可能。可你施咒後,竟然讓風圈無限制的擴充,使得風圈反制你的精神屬力,定時你施咒前沒有思考過這些可能。完全自以為是地認為自己能夠搞定。”
句句實話,一針見血。
墨滄黎的話,就像是鋼針,即便紀烽再怎麼抵擋。也難以奈何它插入心臟的動機,因為他的話,每句都說到紀烽的心坎裡。
順著墨滄黎的話,紀烽再度回憶起從施咒到施咒結束的所有事情,漸漸地,他慚愧地低下了頭。
“師尊說的沒錯,的確是徒兒的錯。”
“對咒術施展評估不足,妄想著用‘風車’咒術來演變出‘龍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