礎的情況下就以身相許,哦不,或許該說送上自己的身子,這對十六歲的香玲而言,的確是晴天霹靂。
快踏出門前,韓香玲突然轉身看著韓將。
“爹……”韓香玲呼喚著眼前的爹,忽然覺得他是多麼的陌生,縱然有千萬言,卻又不知該如何的表達。
“嗯?”韓將將端起的茶杯放了下來,“香玲,你還有什麼事嗎?”
“沒…沒有了!爹,你早點睡吧!”韓香玲遲疑片刻便轉身離去,此刻的她沒有任何語言對韓將說,更不知對韓將說些什麼。
沉寂的夜,傳出那低沉的打更聲,已是三更天了!
韓香玲坐在窗前,雙手託著下巴,抬頭望著灰濛濛的天,為何月亮要躲在雲裡?是它也有不能抗拒的命運嗎?
烏雲密佈,看來要下雨了!
淚眼婆娑,溫熱的淚珠從臉頰上滾落,重重地滴在窗臺上,頓時間支離破碎。
而此刻的紀烽屋內。
紀烽微閉著雙目,佯裝出修煉的模樣,其實是在腦海內,與墨滄黎分析著白天出現的人以及發生的事兒。
從目前看來,那位絕美女子守山童的出現肯定是有目的的,只是她的目的到底在哪兒?是為了鐵血傭兵團嗎?還是為了自己?而且她的身份又是什麼呢?
很多問題,目前還沒有解釋。
紀烽再次分析著白天發生的事,提出自己的異議,“師尊,我覺得守山童的出現是為了我。我不覺得世間會有那麼巧合的事,我剛到鐵血傭兵團來,她就昏倒在門口?”
“世間之大無奇不有!這點巧合又算得了什麼?”墨滄黎似是不贊同紀烽的分析,當即言道,“如果守山童真的是為了你而來鐵血傭兵團,難道會犯那麼低階又小兒科的錯誤嗎?我懷疑她的目標是這鐵血傭兵團。”
“說不定那就是致命的口誤。”畢竟說話做事的是人,難免會出現不可抗拒的錯誤,往往太過在意的東西,就會出現錯誤,“而且如果她的目標不在於我,又怎麼會清楚我的姓?要知道,我根本沒有向她提到過我的名字哦!”
“或許吧!我們需要靜觀其變!”墨滄黎言道,“期待她出現更多的破綻,唯有探知她的身份,才可基本判斷她的目標與動機。”
“對了!師尊,你還沒有回答我,你為什麼不讓我用精神屬力治療她呢?”紀烽問道。
“因為她有很強大的精神屬力波動!”
“精神屬力的波動?”紀烽驚訝地睜開雙眼,隨即又閉上眼,“可為什麼我沒有感覺到呢?”
“因為那波動已超越了你的感知範疇,自然,你感覺不到。”
“師尊懷疑她是為祭司。”紀烽分析著墨滄黎的話,精神屬力的波動通常只有祭司才會出現,而且能讓墨滄黎以“強大”兩字形容,那她的修為至少要比池山更高。
墨滄黎沉思後,答道:“不排除這個可能性!當然,也有些人天生擁有強大的精神屬力波動,只是這樣的人是百萬分之一。如我剛剛說的那樣世間之大無奇不有,能遇到這樣天賦極佳的人物,倒也排除不了那個可能。”
嘩嘩譁!
傾盆大雨,豆大的雨滴密密麻麻地狂砸在屋簷上,彈出一曲讓人神清氣爽的旋律,那是自然的樂曲。
分析結束後,紀烽便開門而出,直接坐在雨中。
二月的雨水依舊寒冷,特別是這三更天的深夜,更是徹骨的寒。可惜,紀烽那特殊的修煉之法就只能藉助水汽才能喚醒銀龍。
帶有水汽的原靈催使著銀龍吞噬,紀烽盤腿坐於雨中,感悟著那圍繞在身邊的水精靈,它們純淨的讓人心生憐憫,而且非常的可愛,但是當然紀烽施展魔法劍招時,原本可愛善良的水精靈也會發怒,充斥著自然的力量。
就像水能養人,也能形成海嘯,頃刻間將人吞噬。善與怒,就在那瞬息之間,這便是水的力量。
守山童的屋內。
窗簾被掀起一角,守山童的眼光剛好可以從那一角落在紀烽的身上,隨即淡然地自言自語,“是自然法陣。看來定河珠真的在他身上。”
翌日,陽光明媚,溫暖的陽光可以驅走黑暗和寒冷,卻難以趕走幾人內心裡的算計。
一大早,韓將便準備好了豐富的早餐。
有雞蛋,有粥,有菜包,有肉包,有饅頭,還有畫卷……更有韓將拿手好菜醬黃瓜,看上去便讓人食慾大發。
見紀烽到來,韓將趕緊招呼道:“快快快,吃早餐了!再不趁熱吃,可就涼了。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