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3 / 4)

說這紫金簫正是本朝第一任國師所留。”是梧熙淡淡的聲音直擊心間,“‘紫金已融,暗部既歿’。”

是梧熙眼裡掩過一抹暗色,雖然第一任國師的暗部在太。祖大去之時就毀掉了,但是他現在的暗部可還在啊。這人數,也不止區區八千。

送走了步長歌,是梧熙忽的整個人都放鬆下來。再好的演員,也需要一箇中場休息時間。再說了,這具身體還真是弱啊。可沒有休息多久,另一個人就來了,是宸妃。

是梧熙眼裡閃過光,這位宸妃才是重點啊。

“宸妃娘娘。”

作者有話要說: 唔……

零零七這一次附身物件是姜枋恬,節操君有一些感覺。

☆、重生之腹黑國師08

“宸妃娘娘。”罕見地,是梧熙帶著一點兒笑意。

“你……”閆晨不知如何稱呼這坐在輪椅上的男人。國師?梧熙?還是……哥哥?

閆晨穿越而來,原主的記憶一開始是一片空白,但在這些時日裡,已經漸漸想起。他已經不再是純粹的來自於二十一世紀的大學生閆晨,而是閆晨和是琰宸的統一體,他能感受是琰宸所感受的悲與喜,他能擁有是琰宸曾經的美好回憶。

自然,是琰宸小時候的一樁樁一件件也是他所經歷的一樁樁一件件——比方說是琰宸有一個長相神似的哥哥,哥哥的名字叫是梧熙;再比方說這個哥哥很寵是琰宸,雖然總是冷著臉,可若是仔細想想哥哥冷臉的背後是滿滿的關懷;再比方說,是琰宸的哥哥為了是琰宸毀了容,最後在中秋之夜葬身懸崖……

閆晨從來沒有感到這麼難受過,大浪已經把他捲入了大海,他在猛烈的浪潮當中掙扎著。他想要說對不起,他想要把他曾經最親密的哥哥救出去,他想要好好地回報哥哥……可是,他只能苦笑——是誰一手促成了今天的一切?

除了他,還有誰!

因為一開始主觀的臆測,因為那勞什子的愛情,因為那狗屁不值的虛榮,恨意逐漸加深,親手把哥哥推向了深淵。

聯合梁國二皇子鳳羽,暗地裡假造是梧熙通敵賣國的罪證。察覺到步長歌一開始就想除掉國師一職的意圖,再利用步長歌對他的愛意。終於,在中秋之夜——那個哥哥為他落下懸崖的日子——達到高。潮。是梧熙,二次入獄。

“哥……”閆晨嘴唇翕動,乾澀的喉嚨艱難地吐出了這個字。似乎說完這個字之後,整個人都輕鬆了不少。

然而,是梧熙並沒有被閆晨突如其來的兄弟情所打動。從閆晨的角度看去,是梧熙的表情沒有一絲的變化,就連嘴角的弧度也還是如之前那般。

心頭好似被潑了一盆冷水。閆晨突然意識到,他的哥哥已經對他絕望了。如果說上一次是梧熙那番令他當時想要以頭搶地的演講,是兄長最後一次冷麵的保護的話,那麼從他製造假證的那一刻起,他的哥哥就已經放棄他了。

“你看到了什麼?”突然的,是梧熙問道。

“什麼?”閆晨有些疑惑,但望著他哥那雙澄澈的眼,他又突然明白了。他哥說的是這兩個月以來他沿路所見之景。到了此時,他也已經明瞭,這兩月之行應該是哥哥安排的。既然如此,這是否能夠說明哥哥對他還沒有完全絕望?

突然的,在回憶起兩月以來所見所聞的同時,閆晨心裡又生出了一簇希望的火焰。

達州的難民成堆,所過之處全是瘦得只剩下骨頭的百姓,和那一雙雙渾濁的卻又迸發出生之所往的眼睛。騎馬走過,夾道的難民全都一哄而上,擋在路中央,不惜以血肉之軀來換得路人的施捨。

八駿的白骨累累。可憐無定河邊骨,猶是春閨夢裡人。風吹黃沙,那原本埋在黃沙下的白骨就全都顯露了出來。將士們守衛邊疆,干戈戚揚,弓矢斯張,至死,依舊面朝永別的故鄉。

乾燥的伴著歌謠的風,又吹乾了多少徵人淚?

“你在哪兒,你在哪兒,我在邊疆遙望你的家。

我在這兒,我在這兒,我在家鄉守著你留下的泥娃娃。”

…………

在大宋的邊疆,在都城之外的地方,仍舊有無數百姓吃不飽穿不暖。而他因一次又一次的任性又燃起來的戰火,更是讓那群本就居無定所顛沛流離的可憐人磨掉了生的希望。

“我……”閆晨他無力地閉上了雙眼,不敢直視哥哥。

“愧疚嗎?”是梧熙淡淡問道,沒有任何的感情,沒有諷刺,沒有指責。

閆晨猛地睜開眼,那一瞬,他恍然大悟。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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