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香的迷香,說那蔓陀蘿迷香是*賊專門*奸盜用的魔鬼之香,以植物中的蔓陀蘿花,加以種種私法秘術研製,配備而出,這種由魔鬼之花製成的特殊迷香,不僅可以用它迷倒各種貞節烈女,也是各種偽君子和偽善之輩專門裝備的一種邪惡法器,魚子告訴陳思雨,他從來不知道世界上有真正的蔓陀蘿迷香存在,所以昨晚才無從提防,著了迷香蠱惑之道。
陳思雨知道魚子所言說的是真話,臉上的不快慢慢舒散開了,皺眉看著魚子:“你是說我們是中了*賊的迷香?那座閣樓上藏有曼陀蘿之香,再加上一種攝魂的魔音,才把你們弄得……”
“正是這樣。”魚子趕緊說。“那些迷香僅是其一,最重要的其實還是那些身毒女人的壁畫。大概你不知道吧,在古身毒和古羅馬歐羅巴等地,有一種傳說中十分神奇詭異的魔畫,那種魔畫,有的可以直接殺人,有的可以蠱惑人心,唆使殺人或作惡什麼的,最是一等陰毒詭異。”
魚子不能讓陳思雨對他和斜眼產生什麼成見,把他和斜眼當作什麼兵痞流氓,就不好辦了,況且,要這樣,接下來三人也不好見面,忙接著說:
“我猜得沒錯的話,那座閣樓裡的魔音攝魂和那些壁畫,都是南越時代的那座古墓裡的東西,也就是我們在鬼石和壁畫上看到的那個女人,我注意過那個女人的長相衣飾,那個女人不屬於中土人氏,也不是百越地區部落的族人,從她的穿著和體貌上看,應該是種婆羅門;按當時的說法,這女人是身毒國的,我想她可能是出於某些目的,被人送到了南越國,而那個女人看樣子應該是個蠱巫或蠱後什麼的,她把自己的墓穴用她自己作的蠱,做了層層保護層,這些層層保護層後來被姓趙的掘了古墓,移到了他修建的閣樓上,和那座古墓一樣,成了他建的這座宅第的一部分,你沒看過那身毒女人在壁畫中的模樣,她那身衣飾,就像是南越國時代身毒國和南越貴族女人常有的穿著打扮,她在南越國中的地位,現在還不得而知,不過我敢肯定不會是小人物……”
魚子說到這裡,也帶動了陳思雨活躍的思維:
“你這麼一說,我突然醒悟了過來。去年我剛到桂林時,看過一本挺老的地方誌,我記得上面就有說過,這個地方——也就是你們這裡,聽說原來都是以家中養有大象,吃得起象肉為權貴的象徵標誌,而據人們說,這種習慣就是源自南越國時代,那時候據說有些外來的使節,騎大象來送給了南越王趙佗,後來,肯定還送了些女人啊什麼之類作為朋友交往的禮物,如果我們在這座宅子裡找到那座古墓,也能找到象牙之類的憑證的話,我們就能證明出這整座宅子的主人其實是那個身毒蠱後才對,那個明朝時姓趙的人,可能僅是狗屎聰明,利用那個蠱後和她佈置在古墓中的蠱毒之類,移來佈置了這座宅子,你是不是也這樣理解?”
魚子想說的就是這種想法,看到陳思雨說了出來,他撓著腦袋笑看著她。
魔鬼之香和魔鬼之畫,這世道看來處處受魔鬼控制了?
陳思雨臉上的那些鬱悶都消失了,興致勃勃地和魚子商談起關於古宅和宅下的那座古墓來,陳思雨肯定,正如魚子猜測的一樣,宅子的真正主人,和那座傳說中的古墓,都是那個身毒女人的,而那女人是個蠱巫或蠱後,魔鬼之香可能是趙姓宅主的發明,而那些魔畫,肯定是身毒女人的發明。
據《史記》《漢書》等史書中記載,秦漢時期,人們把現在的印度叫做身毒國,史記中有載:身毒去蜀二千餘里,說得應該就是現在的印度了,魚子和陳思雨懷疑,在秦漢時期活躍過九十多年的南越國,有可能和身毒國有過使節來往,也互送過女人之類的使節性禮物。
可是,聽說那個古墓主人可能是個身毒蠱後,想到她們闖宅來遇到的種種怪異詭奇,昨夜的那些瘋狂更令陳思雨不解且憂慮,使她不禁又擔心起來,面有愁容地看魚子,說:“魚子,假如那個女人真是身毒送給南越王的一個蠱後或蠱巫什麼的,我們怎麼能闖得過她的蠱陣?先前的那座鬼林子,那些鬼石,還有昨晚的魔音閣,這一切……”陳思雨看著魚子,點到即不說了,默默地嘆氣似的呼了口氣,眼睛定定地看著魚子。
魚子知道陳思雨擔心的正是這個,忙說:“你說得是不錯,不過經過昨晚這一闖,我突然想到了破解之法。先前那座魔音閣,其實在我們從那道石門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了石碑上的提示,那上面說了,女眷勿進,可正是這個,恰恰提醒了我。”
“提醒了你?”陳思雨不解地看魚子,想到昨夜魚子的瘋狂失態,她責備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