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動。什麼有敵情;扯淡!有敵情?就象狼來了的童話。一直在喊狼來了!結果;一直沒有狼。哪裡有那麼多的狼。豺狼來了有獵槍。讓郭蘭英唱唱;豺狼就不敢來了!還要軍隊幹什麼?吃皇糧!靠!都是什麼古怪的情緒!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的情緒?啊!我的老婆在鬧黃疸!黃疸的結果是什麼!啊!靠他媽! 現在,新戰士硃紅廠已經把自己的衣服包括襪子都穿在自己的身上了。現在新兵硃紅廠開始打揹包。有生以來這是第三次打揹包了吧!咳!不就是打揹包嗎?有什麼了不起的呀!哥們原來在參軍前也是很多次捆過草捆捆的呀!硃紅廠也是跪到氈子上的,氈子下是地板,氈子上的東西都是緊急集合要帶走的——被帶走的是自己當兵的整個“家當”。靠,誰的腿佔住了我的地方,誰的屁股調到我的鋪位上?毛主席教導我們說:毫不利己專門利人!你們先來,我等等!排長李名林踢了硃紅廠一腳:媽的!就你磨蹭!快!快!快!看我還踢你!!!硃紅廠只顧學習雷鋒;自己反而落後了;這個傢伙!
新戰士硃紅廠啊的好象意意識到什麼!什麼呀,連忙把被子一疊兩折,再四折,“細”揹包帶子就穿進去了,在“細”揹包帶子進去的同時,“粗”揹包帶子也進去了,三豎兩橫,要活捆,不要死捆!嘴裡揹著要領和口訣:三橫兩豎,是三橫兩豎?還是兩橫三豎?不是兩豎是三豎?不是三橫是兩橫!究竟是幾橫幾豎呀?於全西提醒:“傻比!三橫兩豎!!!”就是的呀!我知道我早就知道我參軍前就知道揹包是三橫兩豎!被子外是褥子,褥子是疊幾折呀?啊,對摺,我知道是對摺!對摺就是邊對邊。褥子外是一雙運動的軍用鞋,戰士現在什麼都是軍用的。鞋的外邊是倒扣著的臉盆。臉盆是被揹包帶子固定上的,這需要一個絕對的水平。戰備包是打在揹包裡邊的。揹包的上,請注意,本人在這裡使用的是上,沒有下,也不外延到下。揹包的上左右是大衣,大衣和揹包成為一體,絕對要成為一體。怎麼把它們本來不是一家的東西成為一家呀?現在我們的硃紅廠是使用小繩子把它們捆到一起的。慌亂中,你碰住了我的胳臂,我碰住了你的腳,媽的,碰住了頭,是頭碰住了頭。起了疙瘩?顧不得。挎包裡,牙刷,牙膏,茶缸子,筆記本,毛主席語錄,毛巾,肥皂,還有什麼,碗筷,對碗筷,必須帶呀,還有什麼,戰士還有什麼需要帶,要能走,能睡,能打仗,武器。為什麼沒有我們新兵的武器。也是有的,每個人兩個教練手榴彈,別在武裝帶裡。還有什麼…… 排長憤怒的喊叫:硃紅廠。都集合了。硃紅廠還在關心他人。於全西!於全西!於全西呢?排長!排長李名林踢了新兵硃紅廠又一腳,說:“於全西早樓下了!”硃紅廠喊:“李木槍!李木槍!李木槍!李木槍呢!”排長李名林再踢新兵硃紅廠又一腳,說:“李木槍早樓下了!”硃紅廠喊:“李化學!李化學!李化學!李化學呢?”排長李名林拉著就把硃紅廠拉出宿舍門:“都下樓了!媽的!”啊!都下樓了呀!他們真不夠義氣,哥們應該一起呀!一起坐一個車皮來當的兵呀!硃紅廠瘋狂的跑下樓,腳下踢住了誰的軍用水壺,又拌住了誰丟棄的牙缸子,又拌住了誰拉下的毛巾,…… 硃紅廠氣喘噓虛的,滿頭大汗的從宿舍裡,從新兵宿舍裡跑出來,在出門子的時候,本來在白天看來是也是夠寬敞的絕對比自己河南農村的家門要寬的門咋就變得如此的狹窄呀。左邊的門框掛住了揹包上的臉盆,臉盆“光當”,“光噹噹”,“光光當”,“光光噹噹”的就跌落在地。揀起來?揀不起來了!臉盆是能夠滾動的東西!能夠滾動的臉盆在黑暗裡滾動。黑暗裡看不到臉盆,胡亂摸!屁股上捱了排長又一腳。靠他媽!誰的搔主義?為什麼要瞎燈的進行緊急集合?美帝國主義壞了壞了的,專門挑這夜黑裡情況!這邊的門框掛住了揹包帶子。手忙腳亂一陣,跑下樓梯。幾乎是跌跌撞撞的幾乎要跟頭著下樓梯了,腳脖子咋就這麼的不得勁呀!牙缸子,臉盆,膠鞋,還有什麼,帽子,我的帽子,j72jFhe^7qTqcoR51
“報告,硃紅廠報到!” 新戰士硃紅廠氣喘噓虛的,滿頭大汗報告。黑暗裡,一個電燈照過來。是手電。是副連長“皮鞋陳”。 副連長“皮鞋陳”嚴厲的說:“第35名!你給我記住了,硃紅廠(到!硃紅廠對這樣的喊叫非常的敏感,立即答到)不準打斷我的話!你是第35名,要知道,全連一共33個新戰士!” 副連長“皮鞋陳”打著電燈檢查新戰士硃紅廠的揹包。 副連長“皮鞋陳”實在抑制不住自己的心中的笑了。 副連長“皮鞋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大笑。副連長“皮鞋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