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捉不到。
男子的眼眼一直盯著她,她剛的笑竟是如此眩目,那一刻,他竟覺得心頭一顫。
“嗯,恢復得很好,不過,還是要好好休息。”慕容九說道,放下男子的手。
“對了,我叫慕容九。你叫什麼名字,我總不能叫你喂吧。”慕容九微笑著道。
“肖睿。”男子頓了一下,吐了一個名字出來。當慕容九放開他的手時,一絲悵然若失劃過心間。
“嗯。肖睿,餓了吧,我去幫你弄點吃的。你去坐住休息,不要站著了,對傷復原沒好處。”慕容九略帶調侃的輕笑道。她知道他沒有說實話,只一個名字,誰會在自報姓名時還要想一下的,雖然只一瞬,但,她就是感覺到了。不過,她並不在意,這樣挺好,以後也才能保持距離。
“哦,對了,你的衣服破了,可能不能穿了。不過,我還是洗好了,不管要不要,你自己決定。現在,你只能穿我師父的衣服了。”慕容九實然想起,他穿著自己師父的衣服也不知道習不習慣。不過,習不習慣也只能將就。而他自己的東西,怎麼處理都應由他自己決定。
這個肖睿,要不是有在呼吸,偶爾也能應她下,她都要以為她面對的是一尊雕像了。慕容九輕笑著轉身進屋去了。
肖睿的視線隨著慕容九的身影消失,才回頭望向似對身邊發生的一切視若無睹的老人。眸光微凝,猜測著老人的身份。傳聞中的那人,近年出現,身邊都帶著一人,而慕容九那驚人的醫術更是一項證明,加上身姿與傳聞中一模一樣。種種似乎都說明他應該就是那人。
肖睿舉步來到天機老人面前,“前輩可是天機老人”語氣肯定,不似問句。
“坐吧,你的傷不適宜站太久。”天機老人沒有回答,答非所問似乎是他一慣的說話方式。
肖睿也不在意,眼前的人沒有應是,也沒有說不是。即不否認,那便是了。微不可見的點了下頭,在天機老人面前坐下。
“肖公子,陪老夫下一局。”天機老人注視著眼前的男子,邊收拾棋子邊道。
“樂意奉陪。前輩直呼在下名字即可。”伸手幫助撿棋子。他冷漠,但沒有目空一切。天機老人的實力讓他欽佩,何況做為晚輩,也不好讓天機老人喚他“公子”。
“好,肖睿來自天耀”天機老人也不客套,雖是問話,可心裡已經有數,只是再確認罷了。
“是。”肖睿坦誠的道,以天機老人的睿智想必猜出來,他沒必要隱瞞,也沒什麼好隱瞞。
“來自京都你要哪一色棋”天機老人繼續問道,如熟識之人閒聊般。此時抬眼望向肖睿,仍是一副雲淡風輕。
“是,黑子。”語氣平平,面無表情。黑子多一子,先行,若他要白子,便顯得他自負了。
“請。”天機老人輕點了點頭也不在多說。年際不大二十來歲的樣子,有此素養,難得
也許,你會覺得選白棋讓天機老人先行是尊重。其實不然,以天機老人的輩份,你讓他,他才要覺得不被尊重吧。
慕容九端著白粥出來時,棋局早已開始。稍停了下,肖睿接過白粥極快卻仍舊優雅的喝完粥,吃下慕容九遞給他的藥丸,便又繼續與天機老人對弈,顯示了他的慎重與認真。這點讓天機老人滿意多了一分。
觀棋如觀人,一局棋下下來,天機老人對肖睿的品性及品行都有了一定的瞭解及論斷。此人棋路詭譎多變,但又不顯陰損。擅弈者擅謀,亦正亦邪,高深莫測,此人不簡單肖睿怕不是真名。領完路之後還是讓九兒離此人遠些為好。
“老夫有個請求,不知道肖睿可否應下。”棋盤已收,天機老人輕啜著慕容九為他們泡的茶,淡然問道,似一句簡單平常的問話。
“在下的命為令徒所救,只要在下能力所及,絕無推託。”他的身份特殊,只能在範圍內應許。
“呵呵,言重了,老夫只是想讓閣下送九兒一程。”天機老人輕笑道,不在意他話裡的保留。
肖睿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卻是靜待下文。
“九兒,想出去見識見識外面的世界,可是未出過遠門,不識路。若是可以,閣下帶她一程可好。”天機老人語氣中帶著無奈及寵溺。
慕容九聽到天機老人的話,暗自翻了下白眼。師父真是會演,真是的明明是他讓她離開,現在聽著像是她很期待離開似的。卻也沒有開口,靜靜待一旁擦拭著吉他。
“九姑娘醫術高明,有她相伴而行,在下歡迎之至。”肖睿雖疑惑竟只是如此一件小事,但,仍不假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