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填的慢慢的,沒有半點閒暇,只能接著他進宮的時候,偷偷的換了侍衛的衣服,跟他在馬車中見上一面,雖然他的話繹還是決絕的,但是我知道,他根本抗拒不了,我還是把他抓的牢牢的,墅還是會一直在我的身邊。
直到綿憶滿月那一日,我才再次見他,他又病了一場,每當我傷心自責的時候,總用皇位來安慰自己,可是我現在發現,那一劑藥已經越來越不管用了。
任憑我對自己說多少次,這一切都是為了皇位,為了我額娘,也算是為了我和他能夠長久的在一起,可是每次看見他日漸消瘦的臉頰,我就痛的無法剋制。那一夜我喝了很多酒,回到景陽宮的時候,已經不勝酒力醉倒了。等到醒過來,送他出宮的小太監便唯唯諾諾的過來稟報,說是他下車的時候面色蒼白,盡然像是一步也走不了的。我頓時心驚肉跳,想到皇阿瑪今日對他的種種寵愛,又想到那日皇阿瑪叫我發誓,如果對他逾越半步,就一定要了他性命,冷不防嚇出了一身冷汗。匆匆駕著車來唇貓兒衚衕的時候,那裡卻早已經成了一片火海。
我想衝進去再看他一眼,火勢已經向我撲了出來。一場大火,整整燒了一個晚上,燒平了一個四合院。
即使如此,我仍舊不相信,他已經死了。
我明明記得我聽見門口的小孩說:“殷德哥哥被一個胖叔叔打的爬不來。”可是第二天,殷德卻還是騎在了戰馬上揮手出征。
事情終於被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