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努力,想把那個太子之位塞到永琪的手裡。
這果真驗證了一句大俗話:閻王要你三更死,休想活到五更天。
馬車後面,十六個滿洲大漢抬著一副檣木棺槨,從宣德門內緩緩出來,我頓時覺得胸口一滯,眼淚就這樣落了下來,所有的懼怕都化作了虛無,只有視線牢牢的盯著那副棺木,緩緩跪地:永琪,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不能同年同月同日死……但求同年同月同日葬。
冰冷的匕首從袖中滑出,劍刃倒影著我的臉,永琪死了,殷德蕭劍也各有各的幸福,人生如此,也不枉是一場大團圓的結局,就讓我和永琪在別處相會,總好過了這種生離死別。
閉上眼,用力向自己的脖子划過去,忽然後腦勺被狠狠的敲了一下,瞬間失去了意識。
醒來的時候,已經身在一個簡陋的茅屋中,一床一椅,一茶一坐、水缸中挑滿了清澈的泉水,門外有人在劈柴的聲音。
我從床上爬了起來,從窗戶中看見了包圍著這裡的青山綠水,緩緩推開門去,一個背野背對著我,一斧子一斧子的披著一旁堆成了山的柴火,他的額邊掛著汗水,忽然間停下了動作,抬起頭,用袖子擦了擦額際的汗珠,轉頭對著我微笑道:“小燕子……你總算睡醒了。”
我情不自禁的咧開了嘴,笑的憨態可掬,也笑的滄桑心酸。
永琪,你可知道,為了等你這一次回眸,我已經受盡了人間的苦楚?
第七十七章
我和永琪住在了這山裡的小木屋中,偶爾也會喬裝改扮,到城裡買一些東西,入冬的時候,這是我第四次到白家藥鋪買珍珠膏。
每次來到這裡,永琪都會像大姑娘一樣站在門口不肯進去,所以每次都是我厚著臉皮進去,他那個樣子,就讓我想到此地無銀三百兩這個成語,壞事還沒幹,就被人看了出來,偏偏這家的珍珠膏還是限量的,每人每次只能買兩盒。裝在大貝殼裡面,看上是很是漂亮。走十幾里路來一趟,只能買兩個,還要用一個月……要是永琪也肯進來買,就可以有四盒了。我怨念的瞪了他一眼,然後進了藥鋪。
我來過四回,小二哥都已經認識我來,見我進來,開口說道:“公子,是來買珍珠膏的吧?給你留著呢,掌櫃的說,這批的珍珠膏新加了料,你問問味道不錯吧,尊夫人用了肯定喜歡。”我湊上去聞了一下,果真有著淡淡的茉莉花香味兒。可是店小二要是知道我把他用在哪裡,恐怕眼珠子都會掉下來吧牐
我笑著從懷中掏出銀子遞給他,笑嘻嘻的說道,下次要是批次好,再給我留兩盒,我先把錢給你,店小二笑眯眯的接過了錢,點頭哈腰的幫我把東西包好了送到我手中。
買過珍珠膏,正要往回走的時候�忽然看見遠遠的一匹快馬飛馳而來,馬上的人高高喊道:“報……有捷報……金川歸降,大清戰勝……”
永琪拉著我的手往路邊靠了一下,算一算時間,從我在金川回來到現在,已經過了半年的時間,殷德和蕭劍總算是不辱使命,得勝歸來了。
永琪牽著我的手,我們一邊走�一邊看著大街上各色的小玩意兒,到了放馬的地方,兩個人才我乘著一匹馬,向城外走去,才回到小木屋,永琪就緊緊的摟住了我,毛毛的鬍渣在臉上蹭來蹭去,好不難受。
我想到他不肯去買珍珠膏,就來火了,翻過身子裝睡覺。
“小燕子……來一次嘛……”他開始軟磨硬泡。
我撅著嘴說道:“早知道你有這想法,在城裡開個房多好啊,非要回來這小木屋吹冷風,我不要,我不要……”
其實房間裡面並不冷,暖爐上的火還旺著,我的臉都燻的有點紅。永琪哪裡肯依我,一邊嘿嘿的笑,一邊就開始脫我的衣服,自從他出宮以後,就比以前愛笑多了,每次看著我的時候,眼中都是慢慢的笑意,舒開了眉宇他,更加讓人心動,我的身子早已起了反應,可是嘴上還強硬道:“不行……今天不要,走了一天,我累了。”
我垃起被子蓋住下身,生怕他看見我身上的反應,他有點失落的嘆了一口氣,起身就要離開,這下反倒輪到我覺得心裡空落落的,忍不住回頭看他,結果還沒等我視線凝聚到他的身上,他就撲了過來,一把拉開的被子,修長的手指滑入我的底褲。
冰冷的手指握住了我的炙熱,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很想用盡量兇狠的眼神去看永琪,但是我可以肯定,這時候不管是什麼樣的眼神,在他看來,都與勾引沒有絲毫區別。他的手加快了□的速度,我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起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