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豈不是皇室的笑話。”
他有點不知羞恥的搖了搖頭,我又推開他:“我說了不走,但是人前人後你都必須離我遠一點。”
他見我冷下臉來,頓時覺得很是落寞,忽然間拉起我的手。我痛的尖叫一聲,手中的血早已凝固,摸上去粘糊糊的一片。
他心一驚,掀開了車簾接著月光掰開我的掌心。整整齊齊四個指甲坑,肉全翻了出來。他轉頭看著我,臉上怒意儼然。
我等不及他開口,便強詞奪理倒:“永琪,看見了吧,我已經不愛你了,被你親是一件多麼痛苦的事情,痛苦到我都要自殘了。”這麼蹩腳的理尤,真不知道他會不會信,不過以我對他的瞭解,他至少會相信一陣子。
他果然很生氣,看我的眼神很冷:“小余……你為什麼這麼傻呢,這種伎倆,用一次就夠了,你還用幾次?”
我倒吸一口氣,一句都再也說不出來。只能看著抽出手絹,細細的為我擦著手心的傷口,心疼道:“大冷天的,誰都怕手開裂,你怎麼那麼傻呢,要是想喊就喊出來吧,何必這樣,你現在做的是文官,抄經校典的,那樣不要寫字。”他說著,忽然又蹙了蹙眉說道:“這樣也好,明天我幫你向紀先生告假,說你傷了手,不能到上衙門了。”
第七十章
永琪果然說道做到,第二天一早,我才想起身出門,紀先生家的家奴就過來打了招呼,說是紀先生給了我十天的假期,不長不短,正好到永琪孩兒滿月酒之後。
一想到自己剛回京城,怕走漏了風聲�都沒有去紫薇那裡走動走動,她和爾康的孩子,已經快三個月了,我卻連見都沒見到,更別說見面禮了,按照道理,我還算是一個嫡嫡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