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3 / 4)

字,卻抵不過一股疲倦襲來,趴在桌子上睡去了。

頭很痛,向要炸開一樣的痛,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會賓樓的客房裡面,正想起身,聽見門吱呀一聲開啟,柳紅手中端著一碗藥走了進來。

“小余,昨晚怎麼喝那麼多,快起來洗洗,我給你做了早飯,趁熱吃吧。”

我皺了皺眉,努力回想昨晚的事情:“昨天是誰把我送回來的?”

“不清楚,昨天我這邊正要打烊了,去後面關門的時候發現你躺著門口,就把你扶了上來,在這邊過了一夜。”她說著,搖了搖頭說道,“小余,有什麼事情,不要憋在心裡,雖然我也幫不上什麼忙,但是你這樣出去酗酒,萬一有什麼危險,豈不是讓大家都擔心。”

我有點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開口說道:“我沒有什麼事情憋在心裡�以前可能有,但是從今之後就沒有了。”

那日之後,殷德有幾天都沒有來看我,轉眼再過兩天就要會試,我也不敢怠慢,雖然原本那種要考試的雄心壯志,現如今已經被一種毫無鬥志的想法所取代,但是對於鼓代科舉制度的好奇心,還是讓我決定,進貢院考上一回。

而殷德,卻也給我帶來了一個意外的驚喜……應該可以說是驚喜吧。

“小余,這是今年會試的題目。”我一聽這話,頓時嚇出一聲冷汗,感情這題目都已經外洩了?那還了得,連忙推開了殷德遞過來的書冊,開口說道:“殷德,洩露考題,那可是要殺頭的吧?”

“你不說,我不說,誰來殺我們的頭啊?”殷德看我一臉邑腐像,頓時搖了搖頭,笑著說道:“禮部是個清水衙門,又不像我阿瑪雲管的戶部,總有一些油水可以撈的,要是不趁這三年一次的機會撈一筆,那禮部尚書不早就餓死了。”

真是……太腐敗了吧?難道這已經成為了紫禁城你知我知,總所周知的秘密了?

我猶豫著接過了那本冊子,卻不知道該不該開啟,心情盧盾至極,殷德見此,連忙開口說道:“小余,別擔心,這冊子上面大概倚一百道題,只知道題目在這裡面,並沒有說到底是哪一題,所以算不上洩題。”他偷偷的湊到了我的耳邊,輕輕說道:“當然,我是知道哪一題的。”他笑了笑,翻到其中的某一頁,偷偷的為我折了一個角。

“那些個出題的考官也只敢在會試上面動動手腳,若是殿試,那就沒那麼郝的運氣,題目基本上是沒有人知道的,若是輪到萬歲爺親自出題,那是更沒人知道了,所以最終的決定權,還是在萬歲爺,那些個混進了殿試的人,若沒有個真材實料,也就是白花銀子,不過是回到老家做個縣令師爺之類的而已。”

我猶豫著要不要看那考題,終於還是忍不住好奇心,翻看了起來。

會試聯考三場,每場之間間隔三天,第一天考的是四書,因為殷德把題目給我了,所以我在四合院裡面早早就想了一片洋洋灑灑的文章,還和殷德相互提點,把不好的,不順的地方全部都修改完畢,估摸著這已經是我和他的最高水平了,才在考試那天默背了下來。

第二場考的是五言八韻詩,以春雪為題,我較勁腦子想了半天,實在是沒有什麼好句子,所以就硬著頭皮,把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的《沁園春·雪》給寫了上去,反正這會兒在清朝,誰能知道這不是我原創的。

到了第三場,考的是策論,題目是《自古忠孝難兩全》,這題殷德也棗早的給了我題目,我一個人悶在房間裡面想一個晚上,寫了一篇引經據典的文言議論文,把我這輩子讀的所有書都給憋了出來,用以來論證:自古忠孝能兩全,殷德覺得我的寫法太過冒險,觀點完全和題目不同,而我卻有不同看法,認為這有可能是考官出的煙霧彈,如果忠孝本來就是難兩全的,那還要我們議論個屁?於是會試當天,我堂而皇之的把我那篇文章膠了上去。

第六十一章

三場考過,揭榜之日我並沒有親自趣,本來就是抱著試試看的態度,充其量就是進去打一次醬油的,誰知道到了午時,殷德拎著一壺小酒來了四合院,笑著告訴我道:“我現在已經是貢生了。”

真沒預料到自己會考上,心裡面倒是激動得很,去門沮的小飯館打包了幾個菜,一起在院子裡面和殷德喝了起來。

我為殷德倒上了一杯酒,他細細品了一口,開口說道:“小余,下個月就是殿試了,你真的打算去嗎?”

我怔了怔,自顧自的斟上了一杯酒,開口說道:“殷德,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我不甘心,不甘心就此離開,我料定乾隆不會殺我,所以我不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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