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3 / 4)

乾隆爺見我精神不好,只是吩咐了永琪和金鎖好好照看我,便回了自己的大船。我心中不安,轉頭問永琪道:“皇阿瑪說要即刻回宮?是真是假?我這個樣滓,如何逃走?難道還要我跟你們一起回宮不成?”

永琪見我激動�按著我的身子不讓我起來,只是安撫道:“你彆著急,這事情我們剛來揚州第一天就已經開始安排了,你看殷德今天一天都沒回來,忙的就是這個事情,本來想過兩天就可實行了,沒想到你又受傷了。”永琪臉上露出無奈。

我緊緊抓住永琪的手,皺眉說道:“不管想什麼辦法,我一定要走的。”

永琪點點頭,開口說道:“為今之計,也只能看皇阿瑪想在揚州呆幾天了,雖說是處理完事情即刻回京,但是依我看,皇阿瑪是何等人,怎麼可能讓那個刺客繼續逍遙法外,依我看,他現在肯定是在設計捉拿那個刺客。”

我姚了咬唇,心中更是七上八下,雖然這次救下了乾隆,但是蕭劍卻不知所終了,前思後想,終於覺得不放心,又開口問道:“現在是誰負責皇阿瑪的安全?”

永琪拍拍我的腦袋,一臉不悅:“你現在自己都沒照顧好,滿腦子記掛的倒全是皇阿瑪了,以前怎麼沒見你這麼有孝心過?難不成是要離開一陣子了,所以才……”實道這裡忽然聲音淡了下去,便不再說話。

我嘆了嘆氣,不敢在繼續問下去,永琪現在還不知道我和福康安有所瓜葛,千萬不要在我離開之前,把事情更加複雜化。

第二日,乾隆命人送來了去腐生肌的良藥,永琪幫我上了藥,便出門去了,我自覺休息的不錯,便披上了一件外衣,拉起了船上的簾子向外看風景。

昨夜這小小的畫舫倒是熱鬧,一批批的人過來看望我,只可惜永琪推說我體力不支,已經睡下了,不群還能見一見在南巡路上只打了個照面的皇后娘娘和容嬤嬤。

桌上倒是放著晴兒剛剛送來的燕窩,還熱乎著,如今知畫在老佛爺那邊,晴兒到我這邊的次數倒是越來越多了。

又過了幾日,傷倒是好了不少,卻聽說乾隆爺現在已經有點樂不思蜀了,原來是看上了那天在瘦西湖上唱歌的女子,聽說那女子長的如出水芙蓉一般,雖然身處青樓,卻出淤泥而不染,自恃高貴風流,居然連乾隆的面子也敢駁,也正因如此,乾隆爺才越發的心癢難耐,所幸打算在這瘦西湖多遊玩幾日,連回京的事情也不討論了。這倒是給我養傷創造了極好的時機。

我正在船上看書,忽然聽見門口有人來訪的聲音,見彩霞推門進來,卻是殷德跟在後頭,彩霞知道我與殷德素來交好,所以很識趣的退了出去,說是去煎藥。

殷德走了進來,見我只批了一件外衣,便上前噓寒問暖,又從袖口中拿出一個景泰藍做的小匣子,精巧的很。

他開啟匣子,示意我坐下,開口說道:“前日正好替你去找那個蕭大夫的師兄,順便幫你求了這一小盒的傷藥,據說是祖傳的秘方,三天之內就能好全,我來幫你上藥吧。”

他說著,退去我的外衣,緩緩解開我中衣的扣子,我也未加阻攔,畢竟他是一片好意,我也確實想早日康復,能早點離開這是非之地。況且都是男子,這坦胸露背的樣子,有不是第一次瞧見,頓時也沒有心生戒備,想著我一個格格的畫舫,斷然是沒有人敢亂闖的。

草藥塗抹到傷處,確實一股清涼舒爽,又夾雜著隱隱的疼痛,讓我忍不住顫抖了身子,漆聲說道:“輕點……疼。”

殷德皺著眉頭,始終小心翼翼的為我上藥,見我眉頭緊鎖,頓時又嘆息道:“小燕子,都是我的錯,當初要埠是我自作主張,把你綁進宮裡,你現在還是戲園子裡面自由自在的小猴子,縱使過的苦一點,難免會被人打罵,也不至於整天在刀口上過日,把腦袋系在褲袋上。”

我搖了搖頭,微微一笑道:“殷德,要不是你讓我進宮,我豈不是白白來了這一趟,我已經很知足了。”想到不日就要離開,只恐相見無期,頓時心中幾分悵然,眼淚就這樣不爭氣的落了下來,殷德見我傷感,難免也忍不住,就這樣就這中衣把我摟在了懷裡。

卻沒想到,門口的捲簾一晃,我抬眼,卻看見兩個身影矗立在門外。我起身推開殷德,永琪卻已經拉開了簾子,站在裡面,身後還跟著嬌滴滴的知畫。

忽然意識到自己衣冠不整,趕緊轉身將衣服穿好,不忘記檸上了外衣,才敢轉過身來,永琪缺是一臉的冷淡,彷彿剛才什麼都沒有看見,轉頭對著身後的知畫說道:“知畫,你說你要來看看小燕子,現在你也已經看見了,小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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