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種方法最直接的後果,那就是每逢清軍收編休整的時候,金川的軍隊就會發起一次突襲,圍剿一些漢人聚居的地方,搶奪食物和水源。
如此大概耗了整整大半年,我在那裡的一家客棧打雜,親眼見了幾次金川軍隊搶進來,和掌櫃的一起將為數不多的食材搬進地窖,在裡面兩天兩夜不敢出來。
金川軍隊走後,清軍又佔領了這裡,不加救濟,還要好吃好喝伺候著,軍隊就像強盜一樣,整日食著老闆姓的民脂民膏。
那一日我照舊在廚房打雜,傳菜的小二忽然內急,將液盤菜扔到了我手上,囑咐我送到二樓的包間,這年頭,打仗雖打的厲害,下館子的人卻照舊下館子。我心裡有一絲不屑,手中這道還是店裡面難得拿得出手的像樣的菜色,看來來人並不是什麼小老百姓。
我敲門進去,裡面人的應了一聲,示意讓我把菜送進去,我微微抬頭,看見那人一副藏人打扮,很像是在這小城做生意的藏族同胞,頓時抬起頭,向他微笑示意。
只是這一抬頭,便在也動不了了,手中菜應聲落到了桌上,油水飛濺了那人一聲。我猛然回過神來,低下頭,拿起搭在肩上的抹布,急急忙忙的擦著濺出來的菜汁,那人忽然按住了我的手腕,聲音低沉,卻並不陌生:“小二,你叫什麼名字?”
我咬牙道:“叫阿貓。”
“哦?你叫阿貓?怎麼倒跟我家養的那隻燕子有點像。”
我倒吸一口冷氣,用力想甩開他的剋制,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