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這個孽障,你打死他,已經算是輕的了,拔營前夜,盡然亂跑,按照軍法處置,那是要打四十軍棍的,如今捱了二十下就暈了,真是不中用。”
“老爺你息怒啊,你把少爺打成這樣,明天他怎麼騎馬出征?”
“騎什麼馬?就算是做板車,也給我把他送到軍營裡面。”
我聽的混亂,也不知道是誰被打了,等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天光四起,屋簷下滴滴答答的水珠落下來,應該是房頂的雪開始化了。
一個小丫頭見我醒了過來,依依呀呀了半天,卻一句話都沒有說出口,然後我看見一箇中年美婦的臉,大眼睛,小巧的瓜子臉,尤其是那副眼睛,像極了……務極了永琪。
我長大了嘴巴想說話,她似乎是看出來了,輕聲開口道:“你剛醒過來,身體還很虛,不要說話,有什麼問題,以後再說,不要怕,這裡沒有其他人。”
我平靜的點了點頭,她的眼神讓我感唇很安慰,她端來了一碗湯藥,那個小丫頭把我攙了起來,而她一勺一勺茨喂著我喝藥,這中感覺,我已經很多年都沒有過了。
我的眼睛溼潤了,情不自禁的開口,聲音沙啞的嚇人:“多謝……夫人。”
我還是喊了她一聲夫人,她的臉上露出親切溫婉的笑容,點了點頭,眼中含著一些淚花,卻並不像是在傷心。
“等你好了,我就給你一些錢,你可以離開京城,想去哪裡,就去哪裡。”她依舊是淡淡的開口,一點都不像在勉強人,讓我聽了,頓時覺得一陣陣心虛。
我咬了咬唇,開口道:“我本來也是要走的,可惜那時候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