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親生的,不過,爹爹對她也很好啊,爹爹一定很愛很愛媽媽吧!媽媽這一生雖然經歷了無數的艱難困苦無數的辛酸傷痛,但她還是幸福的,因為有天底下最好的兩個男人用盡一切來愛她……
一珍偷偷看了看凌夏,凌夏衝著她溫和一笑,輕輕點點頭。一珍起起這些年來爹爹對自己的疼愛並不比哥哥弟弟少,甚至更多一些,不由得紅了眼圈兒。爹爹真好,她長大了也一定要找一個跟爹爹一樣的好男人。
事實上,除了凌夏,只有凌雨辰完全能體會母親的愛恨情仇。母親這一生過得很坎坷,嫁過三次,但他並不認為這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連父親都不在意了,他們當子女哪有資格質喙?不過,爹爹的心胸的確非同一般,否則,他也不能和母親破鏡重圓,擁有現在的幸福吧!
凌雨辰一直相信,能讓母親一直懷念的男人,定有其過人之處,也知道飛揚爹爹才華過人,容貌絕世無雙,卻想不到飛揚爹爹能有那樣博大的心胸,真如母親所說,飛揚爹爹真的是這世間最高潔最美好的男人……
這時,不遠處忽然有些騷動。凌夏讓人打聽才知道,原來是有讀書人到此拜祭,卻被侍衛攔在外面。
原來,自從科舉制普遍推廣,天下讀書人都感念黛湖雙壁洪飛揚夫妻的恩德,每年清明前後都有很多人過來掃墓拜祭。雲橋心中一暖,淺淺一笑。
飛揚,你看,不只我會永無銘記你,天下的讀書人都會記得你的;飛揚,其實你從不曾離去,你一直住在我們心裡;飛揚,你放心,我會過得很幸福的……
“放他們進來吧!”雲橋起身,牽著一珍的手當先走了出去。凌夏父子三人緊隨其後。
到了山腳,雲橋回頭望去,只見三名青衣男子正在墓前拜祭。
飛揚,我走了……
半年後,雲橋與凌夏帶著一珍和雨健回到興慶,凌青雲看到他們歸來,非常高興。
這幾年來,凌青雲雖然也住在興慶,但畢竟身份不一樣了,不過每個月去軍營視察一下,住上幾天而已,誰敢讓太上皇上期住軍營啊!
如今凌夏他們回來,凌青雲才覺得將軍府真的像個家了。
雲橋對整個將軍府進行了改造。她在院子裡種植了很多的樹,又按照江南園林的風格弄了無數假山和盆景,卻摒棄了很多貴族的規矩,她時常親自下廚為一家人做飯,又與爹爹、丈夫和兒女一起去草場打獵,一起燒烤,一家人實在過得愜意無比。
可惜對兩個孩子來說,這樣輕鬆快樂的好日子實在太短暫了。凌夏給雨健佈置了任務,讓他在將軍府住一個月,便須去軍營裡住一個月。在府裡主要學文,同時也堅持練功鍛鍊身體;在軍營的時候主要習武,同時學習行軍佈陣。如此,文武雙修,成長很快。
凌夏對他說,凌家到了他們這一代就他和雨辰兩個男人,將來雨辰繼承大統,他這個做弟弟的便須輔佐哥哥,幫著哥哥鎮守邊關。
雨健想起哥哥的辛苦,覺得自己已經幸運多了,也不敢叫苦,誰讓自己是男孩子呢!連一珍姐姐都跟著母親做生意學算帳了,他自然更需努力才行。
凌夏打發了兒子,洪家五管家又到了,將一珍帶著去天下各地巡遊,順便學習經商之道。一珍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想起自己從未見過的親身父親,想起母親的堅強和如今的幸福,想起洪家就剩下自己一滴嫡系血脈,雖然只有十二歲,卻堅定將這個責任扛起來。她是母親和爹爹的女兒,她會是他們的驕傲!
五管家要帶一珍離開,雲橋雖然捨不得,但也知道孩子要成長,必須得經歷一些事情才成。想著如今天下太平,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這才點頭應允。
如此,凌夏和雲橋就有了更多的二人獨處的時光。閒來無事,他竟然也跟著雲橋修飛琴藝。
凌夏幼時也學過琴的,畢竟這是君子五藝之一,不過也就是學過而已,他向來不喜歡,所以技藝自然也高不到哪裡去。如今有了時間,他便將琴取了出來,在雲橋的指導下練習起來,只為了不久的將來能與她合奏。
雲橋猜到他的心思,勸道:“你是你,他是他,你們兩個是全然不同的兩個人,你沒有必要跟他比的。你不會彈琴,我彈給你聽也是一樣啊!”
凌夏不聽:“反正也沒事,我想與你合奏。”她和洪飛揚曾經有過的浪漫他也要陪著她做一遍,不,是無數遍,這樣,她就會記得他更多一些了。
天氣晴朗的夜晚,他陪著她在月下小酌,彈琴唱歌,雖然他不會自己做詩,但古人的詩歌是記得一些的。他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