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她們母子三人。
“我是妖女,哪裡是那麼容易就會被人害死的?”雲橋輕輕笑著,眼睛裡卻淚光盈盈。她捧著他的臉細細地撫摸,細細地看,心疼地說:“凌夏,你曬黑了,也瘦了。”
“你會嫌棄我媽?”凌夏側頭親吻她的手心。
雲橋雙手下滑,摟著他的脖子,主動送上一個長長的吻。
“雲兒,我還沒洗澡呢……”凌夏鬆開她的唇,氣息有些不穩。
“親一下有什麼關係?”雲橋又在他臉上親了親,不捨地放開他道,“快去洗澡吧!”
“你陪我一起洗好不好?”凌夏拉著她的手捨不得放開,聲音暗啞。連他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可是,他真的這麼說了,而云橋竟然羞澀地答應了。
“好……”
長春宮的溫泉水是從驪山溫泉引過來的,不過到了宮裡,溫度已經不是很高了,夏季雲橋和孩子經常在池子裡游泳,倒是正好。如今已到暮秋,是經過加熱以後再流過來的。
凌夏不然任何人伺候,宮女們放心乾淨的衣服和沐浴用的香胰子便出去了。雲橋親自幫他脫去衣物,解開頭髮,然後坐在池子邊上幫他洗頭、搓背。
凌夏拔出衣服旁邊的匕首,自己颳了鬍子,洗去一身的疲憊,然後迅速把水放掉。
等待重新放水的時間,他光著身子坐在她身邊,渾身是水地抱著她。他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捧著她的臉,吻住她的雙唇不放,雲橋輕輕鬆口,他火熱而急切的舌頭就探了進去。
浴池裡又放滿了水,凌夏自己先跳了進去,然後才小心翼翼地將她抱了下來,再一件件脫去她打溼貼在身上的衣服。
雲橋從來不知道,脫衣服可以讓人這樣激動,彷彿全身每一個細胞都變得鮮活起來,萬般敏感,連他身體散發出的熱量都能感受到。
他不急不緩地揭開她的衣帶,將脫下來的衣服一件一件地扔開,直到最後只剩下一個胸罩和一條底褲。這是雲橋自己設計的胸罩,沒有暗釦,而是打了兩個蝴蝶結,一個在胸前,一個在頸後。
凌夏看著她胸前的蝴蝶結,顫抖地雙手輕輕握著她滑膩的雙肩,卻見打溼的棉布下面,兩顆紅豆已經變硬凸起。
凌夏忍不住吞了下口水。他當然很想講她身上最後的阻礙全部褪去,但又擔心自己控制不住。到現在他腦子都是暈糊糊的,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拖著雲橋一起來,雖然想她想得要命,但他明明知道她身懷有孕,不縱慾的。
雲橋低著頭不敢看他,紅著臉靠在他肩上,然後伸出雙手摟住他的腰。
凌夏全身一僵,下身的反應非常直接。他紅著眼睛喘著粗氣撫摸著她光滑的背脊,忍耐不住低頭吻她,雙手卻不由自主地解開了她身上最後兩個蝴蝶結。當她胸前兩隻顫抖的玉兔毫無遮擋地貼上他的胸膛,他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要她、要她……
他控制不住地俯身含住一顆紅豆,雙手卻熟門熟路地褪去她的底褲。雲橋摟抱著他的頭,撫摸著他結實的肩背的肌肉,呼吸早已經變得急促不穩。
他抱著她坐在浴池的臺階上,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滑過她微微凸起的小腹,卻留連在此,再也不敢滑下去。該死的,她還懷著他的孩子呢,他又忍不住了……
凌夏拉著雲橋起身站起來,從背後緊緊摟著她的腰身,一手撫摸著她胸前的柔軟滑膩,不住地親吻著她的頸側和耳垂,瀕臨爆炸的下體不斷在她身上磨蹭著,以此緩解心中對她的無限渴望。
“雲兒,雲兒……”
“我在……”
“我有點後怕。”
“我沒事,我很好……我能保護自己……”
“……我很想你……”
“我也想你……”她有些難耐地扭動著身子,讓凌夏更加抓狂。
“可是,孩子……”凌夏心中正天人交戰,身體是那樣的渴望她,可是理智卻告訴他不可以,會傷到他們的孩子。真要命!“雲兒,等這個孩子生下來,我們就不生了好不好?”每次她生孩子都嚇得他半死。
“好。”這是雲橋也想要跟他商量的事情。已經三個了,兒女都有了,夠了。“凌夏,我是大夫。”
“我知道。”
“其實懷孕五個月的時候胎兒是比較穩定的……”
“嗯……什麼意思?”
“就是說,你只要輕一點,不要太激烈,是可以的……”
“……真的?”
“你不相信我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