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組,這樣的陣法足以抵抗敵人三四個人的進攻。
這時,就看出苦練刺殺技術和陣法的重要了,只見戰場上,八路軍戰士三人一組,穿梭在一百多名日軍中,如穿花繞樹一般,寒光閃閃,日軍紛紛倒地。
常山並不加入到陣法當中,對於自幼習武的常山來說,左手一口鬼頭刀、右手一把駁殼槍就足夠了。他和十幾個曾經習武的戰士,揮舞著手中的大刀,哪裡人多就衝向哪裡,都說中國武術是日本劍道的祖宗,可能傳言不虛,驃悍的日本武士鼓足餘勇亞難以抵擋中國武術中精湛的刀法,大刀揮舞,刺刀閃爍,激烈的肉搏戰持續了不足二十分鐘,戰場就寂靜了,戰場上躺滿鬼子的屍體和十幾個八路軍戰士的身軀。
=奇=常山不及細想,馬上率隊返回陣地,抓緊時間修整工事,等待敵人的再一次攻擊。
=書=在戰鬥間隙,常山見敵人正在組織,於是令一連長暫時負責堅守村北陣地,自己帶著兩個參謀去檢視一下村東和村南的陣地。
=網=來到村東陣地,遠遠的望見樊雨天正興奮的揮舞著手槍抵擋著鬼子的進攻,見到常山,樊雨天得意的說道:“我們已經打退敵人的三次進攻了,你就放心吧,司令員,村東陣地保證沒問題!”
常山滿意的離開村東,又來到村南,金巖和遲曉文也在緊張的忙碌著。
這裡的陣地位於村南的突出點,陣地狹長,防禦面窄,難度和壓力很大,敵人大約一個大隊的兵力正在拼命的衝鋒,負責掩護的日軍輕重機槍壓的八路軍陣地上抬不起頭來,形勢已經很是緊急。
一見常山來了,面上帶著淤泥和灰塵的金巖馬上跑過來,略帶欣慰的說道:“老常,你來了,快想個辦法吧,壓力太大了!”
常山見金巖如此激動地樣子,心裡也不禁有些感動,畢竟政委是大學生出身,大知識分子,和自己這種從軍十幾年的人不同,能堅持到這樣已經很不容易了。
遲曉文也移動過來,高聲叫道:“司令員,你來了,不行呀,敵人的火力太猛了,我們根本抬不起頭來,看樣子不好堅持了。”
常山見遲曉文焦灼的樣子,不禁有些惱火:“你也算是老兵了,怎麼不動動腦子,敵人的火力猛,你就不會想個辦法,幹掉他的火力點!”
遲曉文摸著頭,想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的拍了自己的頭一下:“你看我這腦子,一打仗就犯暈,是呀,應該想辦法幹掉他的火力點。”
然後衝前面喊道:“通訊員!告訴二連長把全連的神槍手組織好,專門打敵人的機槍手、炮手,別讓敵人的重武器再響起來!”
於是,二連的十來個特等射手均勻的分散在陣地上,只要敵人的機槍手或是炮手一露頭,就開槍幹掉,連續壓制住敵人的十幾個重火力點。
二連的一個小戰士,伏在被打塌的工事下面,面對逼近的日軍毫無懼色,連續射擊七槍,擊斃七個鬼子,常山饒有興趣的看著,忽然,前面五百多米處敵人的一挺機槍又響起來,常山喊道:“小夥子,把那挺機槍給我幹掉!”這個小戰士順手一槍,敵人的機槍頓時啞火了。
常山看的高興,悄悄移動到小戰士身旁,問道:“小夥子,你叫什麼名字,多大了,哪人呀?”
小戰士頭也不回,射擊不停,高聲答道:“我叫週二毛,十七歲,永安縣人,”發出一槍後,繼續說道:“周小毛是我哥!”
常山心一沉,原來是周小毛的弟弟,怪不得看著有些面熟,於是說道:“好樣的!二毛,戰鬥完了跟著我吧,接替你哥哥,哦,你哥哥犧牲了,他很英勇…”
週二毛身子抖動了一下,然後狠狠地一槍出去,幹掉一個鬼子,半晌說道:“是,司令員。”
常山感覺時間過的還是太慢了,一番番激烈的苦戰,一次次的擊退敵人,時間才不過下午兩點鐘,望著天際當中那一團火似的太陽,常山恨不得一把抓住它,再把它扔到天空西側。已經記不清打退敵人幾次進攻了,要知道每一分鐘戰鬥都意味著戰士們的傷亡。
田木嘉佑在村北小樹林的指揮部裡焦急的轉來轉去,已經調集了周邊縣城和據點可以調動的全部機動兵力了,現在包圍在溪口村之外的兵力已經達到兩千五百多人了,光擲彈筒就調來三四十個,進攻了四個多小時,仍然無法攻進這個彈丸小村,田木嘉佑搞不懂究竟到底是什麼力量在支撐著村裡的八路,不知道村裡的八路到底有多少人,可就是頑強的抵抗著重兵的一次次潮水般的攻擊,常山?田木嘉佑不明白的搖搖頭,他越來越不清楚他的這個老對手到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