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轉望金大龍:“你,凡事都該為她想想,對麼?”
金大龍道:“金花娘,我做事不只三思。”
金花娘“噢”地一聲,道:“是麼?”
金大龍未答,轉移話鋒問道:“巴化文告訴我,你跟古華邂逅很偶然,是麼?”
金花娘點頭說道:“是的,說來的確很偶然,其實那也是緣份。”
金大龍淡淡笑道:“的確,你跟他有緣,因為你兩個有很多相似之處,自然是一度邂逅也就十分投緣了。”
金花娘格格嬌笑說道:“你是說他是個好色的男人,而我是個淫蕩的女人,對麼?”
金大龍道:“你很有自知之明,也很瞭解古華。”
金花娘道:“這也許是天性,我這個人生來就不在乎,不知道為什麼,我喜歡男人,沒有男人我活不了—天,當年在滇邊那些人受過我好處的很多,可是我嫌他們髒,也嫌他們傻,他們野勁有餘,溫柔不足,沒一個懂得風流情趣,日子一久,也就令人如同嚼蠟,索然無味了,從那以後,我就把眼光轉移到中原武林,原以為這些人個個英雄豪傑,錚錚的漢子,誰知道我只看他們一眼,他們的骨頭都軟了,你說,這能怪我麼?”
格格格地一陣得意嬌笑。
金大龍靜靜聽完,淡然說道:“那是在塞外!”
金花娘道:“什麼?”
金大龍道:“巴化文說,你跟古華是在塞外邂逅的。”
金花娘凝目問道:“他這麼說麼?”
金大龍未置可否,微笑說道:“塞外是個好地方,玉門清曉,大漠飛沙,天山溶雪,金張,掖銀武威,葡萄美酒,琵琶胡茄……”
金花娘似乎有點神往,道:“你去過塞外?”
金大龍搖頭說道:“嚮往已久,恨無緣一遊。”
金花娘道:“我就不願意到塞外去。”
金大龍道:“為什麼?”
金花娘道:“不為什麼!”
金大龍道:“怕那大漠風沙?”
金花娘道:“不,滇邊並不比塞外好多少。”
金大龍道:“怕聽琵琶胡茄?”
金花娘道:“我並不覺得那刺耳。”
金大龍道:“那為什麼?”
金花娘道:“我說不上理由。”
金大龍笑道:“那就怪了,塞外是你跟古華的邂逅之處,按道理,那地方該最令你嚮往,最值得你回憶……”
金花娘道:“那換你跟玉菁還差不多,你跟她是情是愛,而我跟古華就全然不是那麼回事了,我要的是他的異稟,他要的是我的美貌、我的嬌媚、我的身子,有什麼值得嚮往與回憶的。”
金大龍搖頭說道:“金花娘,我為你惋惜……”
“謝謝你了!”金花娘狐媚一笑道:“我是天生的蕩婦淫娃,下輩子還是。”
金大龍吸了一口氣,道:“塞外地方很大,你跟古華是在何處邂逅?酒泉?張掖?武威?”
金花娘凝目說道:“你問這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