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地一聲道:“你的意思是說,假如我拒絕不回答,你就要以武相向?”
金大龍道:“夫人的確是個明白人。”
教主夫人淡然一笑,道:“我不想跟你兵刃相見,你問吧!”
金大龍道:“貴教教主是眼下武林中的哪一位?”
教主夫人道:“這是你的第一問?”
金大龍道:“是的。”
教主夫人道:“我聽漆雕姑娘說,她會給你……”
金大龍道:“那是她的義助,我很感激,如今我請教夫人。”
教主夫人搖頭說道:“這一問我難以回答,因為我不知道。”
金大龍冷笑說道:“夫人,假如你跟一個人面對距離很近,你會不知道他是誰?”
教主夫人詫聲說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金大龍吸了一口氣,壓了壓心中的激動與悲怒,道:“莫庸告訴我,昨夜你跟貴教教主在一起。
教主夫人嬌軀一震:“原來是他……”一點頭,接道:“是的,昨夜他是來看我了,怎麼樣?”
金大龍道:“那麼夫人就該懂我的話。”
教主夫人搖頭說道,“可是我不懂。”
金大龍道:“夫人,莫庸對我說了很多,有些話我礙於身份,不便出口,夫人以前若說不知道貴教主是誰,我或許會信,可是既有了昨夜,在那種情況下,夫人若仍然說不知道他是誰,這就是欺人之談了。”
教主夫人嬌軀倏顫,啞聲說道:“莫庸,他,他告訴了你這些……”
金大龍毫不留情地道:“是的,夫人。”
教主夫人沉默了,顯然,她在承受著莫大的痛苦,這痛苦不是別的,而是昔日個郎對她的誤解。
突然,她開了口,語氣出奇的平靜:“是的,莫庸沒有騙你,夫妻久別相會,那恩愛自是勝過燕爾新婚,你說的情形是必然的,因為他跟我都是人……”
金大龍臉色一變,道:“所以我說夫人該知道貴教教主是誰?”
教主夫人強笑一聲道:“誠然,正如你所說,在那種枕上並頭,肌肉相親的情形下,我應該看他看得很清楚。”
金大龍身形微顫,道:“所以我請夫人告訴我他是誰?”
教主夫人笑了笑,道:“慕容大俠閣下,你要弄清楚一點,他是我的丈夫。”
金大龍道:“我知道,他是夫人的丈夫。”
教主夫人道:“那麼你就不該問我他是誰,你想想看,一個做妻子的,會把自己丈夫和盤託於人前麼?”
金大龍道:“這麼說來夫人並不是不知道他是誰,而是不肯說了。”
教主夫人笑道:“要說一個做妻子的不知道跟自己如一體的丈夫是誰,那豈不是天大的笑話麼,閣下,我的心,我的身,我的一切都是我丈夫的,我不能出賣他。”
金大龍臉色很難看,他極力忍著一切,道:“夫人,有一點我也希望你弄清楚。”
教主夫人道:“哪一點?”
金大龍道:“我那雙眼被剜,多年來我一直懷恨在心,如今想想他們做的對,它該被剜掉,我也不恨他們了。”
教主夫人搖頭,道:“閣下,這話我不懂。”
金大龍道:“我願意為夫人解釋,因為它看錯了人。”
教主夫人輕“哦”一聲道:“是麼,它看錯了誰?”
金大龍深吸了一口氣,道:“對夫人,先前我還以為是懷著不得已的苦衷,如今我明白了,並不如我想像的那樣美好……”
教主夫人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一個女人遲早總是要嫁人的,有道是: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這有什麼不對?”
金大龍道:“沒人敢批評一個女人嫁人有什麼不對。”
教主夫人道:“這就是嘍,她愛誰就嫁誰,她喜歡誰就跟那人過一輩子,只要她心甘情願,她可以把自己的一切交給那個人,再說,人生能有幾何,尤其一個女人她的青春更有限,當然年紀一到她就得趕快嫁人,而且最好是終生享受榮華富貴。”
金大龍道:“夫人高論。”
教主夫人道:“好說,世上每一個女人都會這樣想。”
金大龍道:“沒有人說這種想法是錯誤的,但那也要看對什麼人。”
教主夫人道:“閣下認為對怎麼樣的女人不適合?”
金大龍道:“對那些曾與人海誓山盟終生不渝,曾與人定過情,齧過臂的女人不適合,我告訴夫人件事,塞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