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還有三十多個羅剎鬼。”
陳彪道:“那倒也是,羅剎鬼本來就個個都是一流高手。”
聶殘道:“的確是高手,可是他們也怕死。”
陳彪道:“他們是人,自然會怕死。世間沒有不怕死的人。”
聶殘道:“陳寨主這話就錯了,我就是個不怕死的人。”
陳彪道:“那看來只能算那群羅剎鬼倒黴了,碰到一個武功這麼高,又不怕死的人,他們跟你交手肯定一開始就輸了氣勢。”
聶殘道:“沒錯,他們看到我最強的那一刀後就沒有了自信,沒了信心的人就沒有鬥志,沒鬥志的人最多能接我兩刀,卻絕對接不住我第三刀。”
陳彪道:“你每出三刀殺死一個羅剎鬼,最後直到三十個羅剎鬼全被你殺光,然後你就大搖大擺的衝進天牢,把侯爺他們救了出來?”
聶殘笑笑道:“好象是這樣。”
陳彪敬佩的讚道:“聶兄弟果然智勇雙全,陳某佩服,陳某再敬你一杯!”
聶殘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陳彪放下酒杯,覺得不過癮,硬要換大碗,聶殘當然也做陪。豪飲一番過後,陳彪又問聶殘:“聶兄弟用的是什麼刀?能借給陳某看一看嗎?”
聶殘把刀別在腰間的刀取下來握在左手,道:“請陳寨主見諒,因為我曾答應過一個人,要一直佩帶這把刀時刻也不能離身,所以只能給寨主這樣看看了。”
陳彪沒有勉強,因為這本來就是一個不太禮貌的請求。他仔細的看了看那把裝在刀鞘裡的刀,讚道:“果然是把好刀,刀未出鞘,就讓人感到了那刀身散發出來的冷冷殺氣,果然霸道無比。”
聶殘道:“如果沒有這把刀在手,我也絕對不敢去獨戰那一千五百官兵和那三十個羅剎鬼。這把刀很特別,用它來配合我的刀招,我能提升三倍的威力。”
陳彪感嘆道:“看來這把刀是專門為聶兄弟為造的啊。”
歐陽正義在一邊笑著說道:“我這聶兄弟對這把刀寶貝得不得了,去哪都是刀不離身,我遇見他昏迷時,手裡還緊緊的抓著這把刀,就像抓著自己的老婆一樣,死都不肯鬆手。”
聶殘笑笑道:“如果這把刀真肯嫁給我,我倒真的願意娶她,哈哈哈哈。”
他的話眾人都沒聽明白,只當他在說一個冷笑話,也陪著他一起大笑,但笑得每個人都冷冷的。笑完以後,陳彪又問他:“適才見聶兄眼睛一直盯著那花仙子,不知聶兄是否對她有意?”
聶殘道:“哪位花仙子?難道是剛才跳舞的那位?”
陳彪道:“除了她,還能有誰能被人稱做花仙子呢!”
聶殘放眼望去,看著她那曼妙的舞姿,的確沒得猶如一多出水芙蓉,他贊同的點點頭道:“她確實很美,美得就像一朵剛盛開的鮮花。”
陳彪道:“不僅很美,還美得很野。她已經被我家兄弟搶上山來快兩年了,卻從未有人能一親她的芳澤。因為她說她看不上的男人,要是誰敢碰她,她就馬上去死。”說著,他無賴的搖了搖頭。
聶殘道:“哦?世間這樣的女人好象不多哦。”
陳彪繼續道:“的確不多,我黃龍寨就只有她一個。她很貞烈,誰要是想霸王硬上弓,她就拿著玉釵刺在喉嚨上寧死不從,我這山寨的兄弟對她很是敬佩,所以在這裡呆了這麼久,很久前就沒人打她的主意,畢竟我等都不是辣手摧花的*大盜,憐香惜玉的心,我家兄弟還是個個都有的。”
聶殘點點頭贊同的說道:“這樣的女子的確是值得敬佩。”
陳彪道:“沒錯,天下女子,我最敬佩的她就佔一個,聶兄也是個難得一見的美男子,看來她對聶兄也十分傾慕,適才你倆眉目傳情,讓我這老頭子都羨慕不已啊。”說完,他臉上微微一笑,朝已經跳完舞,正欲返回席間的花仙子招了招手。
眾歌妓在舞曲結束後,都圍坐到了黃龍寨的客人身邊,給他們斟酒,花仙子也在陳彪的示意下,坐到了聶殘身邊,為他倒酒伺候,但十分規矩,不像其他的歌妓一樣,擁在身邊男人的懷裡,好象生怕男人不揩她們的油似的。
聶殘看了看身邊的花仙子,她果然生得非常美豔,身上沒有擦香粉,也沒有帶香包,卻仍然散發出一股淡淡的幽香,這是她的體香,就像花香一樣。她,就是那朵帶有體香的花兒。
聶殘沒有把她摟入懷中,而是輕輕握起她的手,很柔軟的一雙手,軟得像沒有骨頭,捏在手裡,十分的舒服。
聶殘問她,“你就是花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