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男人,個子高高,鼻樑很挺,手指也很修長,面板挺白嫩的,但鬍子拉渣,似乎好幾天沒刮過的樣子。頭上雖然因為受傷包了一塊紗布,但是仍然掩蓋不了他臉上的俊氣,他混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讓女人身體發燙的味道。
“確實長得挺帥。”李可兒望著他抿嘴一笑。
那位叫靈靈的姑娘說話了,“不光是長得挺帥,還挺有個性,酒吧裡至少有一半的女人都盯上他了,他誰都不鳥一下,媽的,臭男人,真他媽吊。”
白白淨淨的男服務員已經給李可兒倒了杯紅酒,她說了聲謝謝,端起酒杯飲了一口,繼續對她們說:“來這裡的男人,長得帥而又不對女人感興趣的男人,通常只有兩種,一種是玻璃,一種則是受了傷的,你們猜他是哪一種。”
一直沒有說話的女人染著頭橘紅色的頭髮,長髮披肩,垂在領口上。她穿得也挺*,領口拉得很開,半個圓白的乳房都露了出來,讓走過的男人總要對她多看一眼,她對李可兒說道:“我們也就這個問題研究了一晚,都沒想明白,所以都在等你,因為只有你親自出馬,我們才會知道他到底是屬於哪一種了。”
李可兒笑了,笑得很燦爛,她端起酒杯,和三個漂亮的女人一起幹了一杯,然後她又給自己倒滿,“如果他不是玻璃的話,那就愉祝我成功。”說著,她端起酒杯,朝那個男人走去。
來到那個男人的桌子邊,她不緊不慢的看了他一眼,用腳勾出一條高腳凳,在他旁邊坐了下來,她沒有說話,而是邊喝酒邊看著男人打量起來。男人沒有趕她走,還是獨自的喝著悶酒,似乎這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