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嘴偷笑,葉雲水連忙縮出門外,剛剛看他那股醉意便是吃了不少酒,哄著他閉眼歪在一旁,不睡過去才怪!
到主廳看著葉蕭飛和陳耀祖二人還等候在此,葉雲水讓丫鬟們上了幾杯茶,“都沒少吃酒,飲兩杯茶解解酒氣再說。”
“回世子妃的話,我已經用過茶了,這會兒未醉太多”陳耀祖對葉雲水還守著一份疏遠客套,反倒是葉蕭飛上趕著套個熱乎,“多謝大姐,弟弟這會兒還正需飲上兩杯茶,剛剛沈小侯爺一個勁兒的讓弟弟灌酒,胃燒疼難受”
葉蕭飛捂著肚子,陳耀祖似是對他這般表現十分詫異,又看向葉雲水,卻見她是笑容依在,並未對葉蕭飛如此不敬表示嗔怒。
心中落個石頭,陳耀祖無奈嘆氣,如若不是陳家二房作惡太深,這世子妃也不是心狠之人……
葉雲水看著陳耀祖那驚詫眼神,自是知道他那心思,問了兩句大舅母,便說起“水雲坊”的事:
“我瞧了那賬冊,近期‘水雲坊’運作的不錯,不如往南邊弄一弄如何?暫且也莫大舉的折騰,先在那方開上一兩家鋪子再說,簡單的試探半年一年的,進退也有個度,免得傷了元氣。”
陳耀祖顯然不知葉雲水說起往南邊兒開鋪子為何意,不禁面露疑難之色,思忖半晌才回了話:
“回世子妃的話,我還從未想過向外擴生意這等事,不過叔父之前在南邊打探過行情,我回去先尋他問問,斟酌出個具體的想法來,再來回給世子妃。”
“可以,四舅父如今如何?”葉雲水提起陳仲書,她一直對這四舅父印象頗佳,行事有度,不貪不邀功,為人也平和從不為利益而爭,比那三舅父要強上許多。
陳耀祖聽她這話,立即回道:“四舅父如今身體上好,謝世子妃掛念。”
“行,今兒你也累壞了,那沈小侯爺是個玩鬧慣了的,既是今兒見過了,往後便多接觸接觸,無事你就先回吧”葉雲水說完此話便端了茶,陳耀祖看了一眼葉蕭飛,本是打算與他同行可如今只得先行離去。
葉蕭飛送完陳耀祖歸來,葉雲水的臉色便沒那麼好看,緊盯著葉蕭飛上下掃量,嚇的葉蕭飛胸中納悶不已,剛剛對陳耀祖一番客套,可如今卻皺眉不展?
低著頭餘光偷瞧了葉雲水幾眼,葉蕭飛心虛的探尋了句:
“可是母親又鬧騰起來?前些日子張府幾次來人,低三下四的求母親緩和緩和與大姐的關係,如今他們實在過的甚是不如意……”葉蕭飛說完此話,頓了頓才繼續道:
“弟弟只覺之前他們做的過分,便警告母親莫要與其來往過密,她對張府也甚有不滿,只是想顯擺下如今身份貴重了而已,張府那夫人便擠兌幾句人冷茶涼,連親女都指望不上,她便動了心頭,加之又有要離開涅梁這事,她便沉不住氣了,大姐放心,我會看住她,不讓她再鬧騰起刺!”
葉雲水聽他這話不免冷笑一句:
“這身份擺在那裡有何顯擺?有孃家人撐面子也要瞧瞧是否有那個必要,之前那些個腌臢事你心裡也清楚,你與那張家是否還能有所緩和?他們是能幫你還是害你,你心裡頭清楚,我是不願再聽到那一家子的什麼訊息,而且不單是母親要盯住了,還有你那二姐”
“我昨兒已經去過陳府,與二姐商議過了,將來讓她與二姐夫一同到南邊去……好歹也幫襯著在‘水雲坊’做點兒差事。”葉蕭飛這般說完生怕葉雲水起了疑心,“弟弟沒有旁的意思,只怕她拖了後腿,好歹也是葉家的人,又是個魯莽性子,實在讓人擔憂,大姐也莫讓她與姐夫二人主掌南邊生意,尋個妥當人壓著才行。”
“此事到時再議。”葉雲水沒想到這葉蕭飛想的比她還深,連他親姐都能往外邊攆……葉雲水又問起葉重天,“父親對南移之事有何看法?”
葉蕭飛躊躇片刻,“頗有些不情願,不過最終答應了。”
葉雲水點了點頭,葉重天在這裡生活許久定有不願,可他並非心窄之人,能想到整個葉家在在這涅梁城裡就是踩了釘子上,扎不死也不好受……沒什麼再多囑咐的,葉雲水端了茶,葉蕭飛便行禮離去。
天色略微沉了下來,丫鬟們已將晚飯擺在桌上,花兒過來請示道,“世子妃,用不用將世子爺叫起來吃用些?”
“我去瞧瞧再說。”葉雲水思忖幾分便起來往寢房而去,撂了簾子,秦穆戎躺在榻上未動半分,她行步進去,當他還在睡著,正欲轉身離開時孰料被一把拽了榻上去!
抬頭就見秦穆戎壓在身上,葉雲水拍著胸口道:
“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