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得是多少代熬得的榮譽?多少代津津樂談之事?可臨死之時卻毫無徵兆,反而還是為太后殉葬”這實在讓孟家人難以平復心中怨念,這可是孟家人的恥辱!僅從明啟帝下旨這兩日”孟家人只覺得所有人看他們的眼神都變了模樣。
帶著嘲笑、帶著旁觀、往日那些低三下四的笑臉轉瞬成冰,恨不得不認識他們、連招呼都不打一個,這讓旁日裡高高在上的孟家人,怎麼受得了?
他們可不單是有一個皇后在宮中,還有太子妃孟玉欣,可如今皇后的死因沒得一個正式的說辭,連太子都不見了蹤影,他們哪能善罷甘休?
見不著太子,自要請旨叩見明啟帝,好歹也應得個安慰、得個由子,也讓百官們瞧瞧孟家不是就此徹底的完蛋。
可是牌子遞上去一個時辰”明啟帝都未宣見他們,孟家人的臉由白變青、由青變紫,恨不得鑽了地縫兒裡去,更是心中焦急,到底怎麼回事?就這麼一會兒工夫,一個小太監從遠處匆匆跑了過來,遞上一個紙條後便迅速的跑了。孟家大爺看著手中條子,急忙展開,只見上面寫了幾個字:太子被禁、低頭做人。
筆跡他認得,是太子妃孟玉欣。
孟家人頓時全都傻了!
太子被禁這四個字好似晴天霹靂,讓他們腦袋轉不過彎來,太子被禁,皇后殉葬,這顯然是之前出了什麼重大的事,否則明啟帝一直心慈之人不會下如此之令。
瞬間,孟家人的膝蓋全軟,立即跪在地上起不來。
這不是在叩太后的恩,也不是在為皇后悼念,而是嚇的不知所措,更是不知孟家人的日子,以後要怎麼過?
秦中嶽雖被禁在“延慶宮”,但他也沒能舒坦著,而是朝著“安和宮”的方向跪著,一跪就是一整日。
不顧太后薨,不顧皇后殉葬,秦中嶽此時的心裡依舊在唸叨著那軍令牌,更是把所有人都記恨上,他一個堂堂太子,居然被這般囚禁宮中不得出去,這無疑是狠狠的抽上他的臉。
孟玉欣因要去叩拜太后,則讓袁蝶錦在秦中嶽身邊照顧著。
袁蝶錦雖然年長一歲,不如剛進宮時那般年幼,可依舊是那副軟性子,看著秦中嶽更有恐懼之心。秦中嶽那般**底裡的唸叨,瘋癲,袁蝶錦都嚇的躲到角落中去,輕輕的抹著淚,嚇的失聲痛哭。
“人呢?人呢?”秦中嶽嘶聲怒喊,袁蝶錦連忙抹了眼睛跑上前,軟聲道:“太子殿下怎麼了?請吩咐。”
“你們袁家人呢?袁家的軍權為何還不交到本宮手上?本宮要你個丫頭片子不就為了此事?回頭告訴你們袁家人,如若再不把軍權交上,本宮讓你不得好死!你聽到沒有?”
秦中嶽這一副陰狠之相嚇的袁蝶錦立馬又哭了出來,連連喊著“太子饒命”,秦中嶽揪著她的頭髮拎到自己眼前,“你聽到沒有?”
袁蝶錦拼命的掙扎,捂著腦袋缺掙脫不出,“知道,知道,太子放手!”
秦中嶽一把便將袁蝶錦狠推一邊,口中嚷道:“少在本宮面前哭,本宮又沒死,沒死!”
袁蝶錦忍住哭聲,將嘴都咬出了血,蜷縮在一旁只覺渾身疼痛,可這疼痛越發的往下,從頭轉到胸口,從胸口到胃部,一直沿著向下,便是小腹劇痛,袁蝶錦忍不住的嘶喊一聲,卻是惹怒了秦中嶽。
正欲起身再行叱罵,卻看到一股猩紅的血從袁蝶錦的身下流出,秦中嶽大驚失色,立馬跳腳的喊:“太醫,傳太醫!”
文貴妃及眾妃、葉雲水等人都在“安和宮”正殿中叩拜太后靈位,而此時卻有小太監跑來回稟:“文貴妃娘娘、眾位娘娘,出事了,太子側妃流了血,太醫已經診了,是小產了!”
“什麼?”葉雲水聽了此話也是心中震驚,太子側妃不就是袁蝶錦?她個十四歲的姑娘居然小產,那往後可還能生嗎?
文貴妃立即轉頭看著孟玉欣,她臉上也是驚愕不已,似是感覺眾妃都在看她,則立即道:“本妃,之前不知道她有了身孕,真的不知,貴妃娘娘,怎麼辦?”
“怎麼辦?還能怎麼辦?這個得……,…”文貴妃罵到此處卻把話咽回了肚子裡,只得吩咐孟玉欣言道:“你回去處置下,先別聲張,一切都等太后大殯之後再提!”
孟玉欣知躲不開這干戈,只得行了禮連忙離去。
淑妃與惠妃等人的哀傷中帶了幸災樂禍,良妃倒是略有擔憂,德妃一直都跪拜太后,沒有半絲的分心……
葉雲水咬唇長嘆,這就是袁家想要的結果嗎?
第五百五十一章 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