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從最後一個洞穴裡鑽出時,展現在眼前竟是一片櫻花林,而那悅耳地琴聲已然清晰的近在身前,不遠處小亭裡,一個白衣女子正在撫琴,眾黑衣人見帶路的向氏弟子向其施禮,心下已經瞭然,這位多半就是那個聖女了。看對方不過三人,眾人目光交流,紛紛朝著腰間地刀柄伸出手去,有些不言而喻地默契已然形成。
此時琴聲忽止,一個低緩卻又柔和地聲音道:“我們向氏對四國素來以禮相待,不知哪裡有失,勞煩諸位深夜到訪?”
黑衣人中帶頭的一位施了一禮,道:“我家主人想請聖女一聚。”
白衣女子微笑道:“這般請法,倒也少見。如此美麗的月色卻被你們的刀劍折射成了凜冽地寒光,這實在是,太無趣了。你們將刀留下,離開這裡吧。”
黑衣人嘿嘿冷笑,正想揮手示意眾人衝上,卻見白衣女身邊兩人忽然走出亭子,將亭邊一個竹框掀翻在地,耳聽得叮噹亂響,眼前頓時白閃閃的一片,這框中倒出的竟是數十把刀劍,瞧模樣就是那些走失在假山中同伴的兵器。
黑衣人一驚,退後半步,叫道:“你敢對我們無禮?”
白衣女子依舊語帶笑音:“禮尚往來而已,向氏雖是小族,可是百年來卻還從沒哪一國能將我們怎樣。楚國,也不例外。”
黑衣人聽她報出自己家門,更是吃驚,而在這時,卻聽身後忽然傳來一聲呻吟,緊接著這呻吟聲漸漸增加,而他自己也感到忽然腹痛如絞。小亭外兩個向氏弟子向前一步,厲喝道:“留下刀劍,放你們一條生路!”
黑衣人這才知著了她們的道兒,耳聽得身後不時傳來兵刃落地的聲音,他也只得咬牙讓步,將腰間的大刀扔在地上,兩個向氏弟子這才在前引路,依舊送了他們出了假山,走至院外,走失的二十餘人也在那裡等待,向氏弟子每人給予了一顆解藥,由他們自去了。
看著眼前垂頭跪地的黑衣人,楚勝咬牙切齒,雙眼似要噴出火來:“立刻傳信謝大傅,我要滅向氏全族。”
身邊的人顫抖不止,都是跪伏在地,不敢說話。
門外卻有人匆匆走進,將手中一封密信呈上來,楚勝一把撕開,只看了一眼,臉上怒色頓時轉為驚訝“誰……送來的?”
“是一箇中年漢子,送來就走了。”
楚勝雙眉緊皺,朝著手中廖廖幾句話看了許久,揮手將一屋子黑衣人趕了出去,身邊的人察顏觀色,看他怒色已消,嘗試著喚了聲“陛下……”
楚勝低喝道:“秦嘲風竟然混在秦國使者裡,去查檢視,此事是否屬實。”那人面露驚懼,慌忙出去了。
楚勝目光轉向窗外,喃喃自語道:“一國之君藏頭藏尾,他究竟居心何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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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 儀式
點星臺位於神山最高峰的一處懸崖上。
這懸崖自陡峭的山壁頂端橫空伸出,以半懸的姿態屹立在萬丈深淵之上,崖面一方稜形平臺長寬均有丈餘,此時四周白幔飄揚,壇中立著一隻青銅巨鼎,鼎內青煙嫋嫋,已經點了香臺。
點星檯面前的狹長山路上,也已然佈置一新,數十張漆紅盤椅整齊擺放,虛席以待。子時三刻,四國使者在向氏弟子的引領下魚貫到來。這是在神山的最後也是最重要的一日,因此四國的人盡數到來,其中自然包括依舊簡衣地秦嘲風和月重錦,照樣氣派十足的楚勝和紀太子,只不過往日總是暄嚷的楚勝,今天卻變的略為陰沉,一聲不吭地坐下後,總是時不時地看向秦嘲風的方向。
眾人坐定不久,便見一條由近百人組成的白色隊伍緩緩而來,當先依舊攜手走來的,自然是兩位聖女。一時間,眾人的目光都被這二人吸引,連楚勝也暫時地回地過頭來。
二人走上點星臺,共同拜祭天地後,便由上屆聖女誦讀祭文,眾人的目光自然都落到了一旁靜立地白韶卿身上。
山頂上風勢較大,那身雪白地衣裙被風勢帶動,顯出她嬌好的身形,雖然自額前垂落地白紗將她的面容遮蓋的密密實實,可是,光是眼前這俏立崖邊地妙曼身姿卻已令人移不開視線了。
秦嘲風嘴角含笑,注視著不遠處的這個少女,雖然腦海中浮現的,雖然是一張和美麗二字絕對無緣的面孔,可他卻覺得自己依舊興味盎然。月重錦的神色則較為淡漠,目光雖然也曾停留在她身上,卻是不多時便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