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鬆,但真做起來,每個環節都要顧及到,否則一個不慎就是全軍覆沒的下場。
時間流逝,大軍自從攻下游魂關後,稍作休整,便士氣高昂向朝歌進發。
所過之處,各處城池紛紛望風而投降,成湯僅剩下的氣數都在兩位王子身上,紂王無道,而這些城池守將又不想投向其他諸侯,那麼歸向王子也算得上更好的選擇。
這一日,鄧九公緊趕慢趕,終於在東魯兵馬必經之路上攔住,紮下營寨,他為了加快行軍速度,只帶了本部兵馬一萬,後續兵馬還要十幾日才能到,儘管知道這是兵家大忌,但紂王使者催促甚急,加上東魯兵馬行軍迅速,一日數十里,距離孟津不過幾日的路程,他不得不急。
“前方擋路者何人?”殷郊帶領大隊人馬,意氣風發,他身旁是舅爺姜文煥,丞相劉宏軍,王弟殷洪,眼見得母仇得報,心下大快,
卻眼見一座營寨擋住去路,不由地驚訝。
“王兄勿急,待為弟先去檢視”殷洪有紫綬仙衣護體,一路上征戰無人能破,正充當先鋒官,他將寶劍一揮,一勒馬韁,快馬上前。
他的身後跟隨著十幾名護衛騎兵,一行人很快來到營寨一箭之地處。
只見營寨掛著一面旗幟,上面書著“三山總兵官鄧”的字樣。只見這座大寨端是不凡,正所謂營安八卦,幡列五方。左右擺攢攢簇簇軍兵,前後排密密層層將佐。柺子馬緊挨鹿角,連珠炮密護中軍。可見其中主將深諳行軍佈陣之道,老於征戰,不是個好相與的。
“久聞鄧九公乃忠義之人,難道他也要不分黑白,不顧天數,來阻擋我等?”殷洪低聲沉吟道,便撥馬迴轉。
“王兄,前面乃是三山總兵官鄧九公之寨”殷洪回稟道。
“鄧九公,我也聽得他的名字,為人忠義,多年駐守三山關,勞苦功高,想來應該知道順逆,不知哪一位勸得他來降?”一路上見多了因為紂王暴政而投降的將領,殷郊認為這鄧九公也會投降。
“殿下,這鄧九公為人忠直,又多年在紂王治下統兵,恐怕輕易說降不得。”隨行的丞相劉宏軍開口言道。
“丞相所言有理,不過還是先問明他的心意,免得讓人說孤不教而誅”殷郊口中說道。
………………
兩個時辰後,使者回報,“殿下,鄧將軍拒不投降,要陣前見仗”
“豈有此理,這老兒居然如此不識天數,王弟,可願與我擒下?”殷郊聞言不悅,他開口向一旁的殷洪發問。
“固所願也,”殷洪應了一句,拍馬上前。
這時,那座營寨已經敞開大門,出來一彪人馬,為首的是一員老將,正是三山關總兵官鄧九公,他來到近前,看到殷洪,拱手道,“還望殿下恕老臣甲冑在身,不能全禮之罪。”
這就是演義中常見的話,就算殷洪被紂王定為反賊,但之前還是鄧九公的君,他當然要有禮節,而不能上來就罵對方是逆臣。
“老將軍久違了,”殷洪打量過去,鄧九公人老身卻狀,精氣神都極好,他身後一員女將更是英姿勃發,霎時間吸引了他的目光。
“將軍,我與王兄,起兵東魯,非為叛逆,實為清君側,殺妲己,除妖氛,我母姜皇后中宮之主,從未失德,卻慘遭妲己誣陷,箇中原委有識之臣皆能看得明白,而我二人,被紂王無端殘害,幸得高人相救,這才下山來,正是為扶保成湯江山,紂王已被妲己所惑,不聽忠言,濫殺大臣,實乃夏桀一般的暴君,我等身為成湯嫡系子孫,兵諫正是為成湯基業,老將軍在此阻我等,正是成湯罪人,百年之後,有何面目見先帝?”
“這……”鄧九公畢竟是個忠義人,若是其他人倒也罷了,他是老臣,正是先帝提拔的,紂王所作所為,他也十分清楚明白,種種惡行,持續下去,必然斷送成湯基業。若是這番話是西伯侯那些人說出來,他當然要反駁,也斷然不會輕易投降,可現在是成湯的嫡系子孫說出來,雖然子伐父,不合禮節,但卻為了維護成湯大業,這又是大節了,他當然不能直斥其非。
之前使者來時,他還怕是兩位殿下被東伯侯所惑,用來奪取成湯江山的,可現在一看,這位殿下如此英武,言語分明,便心中念頭動搖了幾分,二殿下尚如此,大殿下更不會差,這正是成湯江山所託之人,他當然無法和之前一樣拒絕。
“唉,殿下所言不差,可嘆老臣身有職守,肩負君命,不得不攔阻殿下,還請殿下見諒”鄧九公一臉無奈地說道。
“既如此,那就請老將軍見諒了,唯有武力決之”殷洪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