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看鏡中的吳秀才。
吳秀才長得本來就英俊,再加上塗脂抹粉,更加明豔照人。
祇見他黑黑眉毛含黛影,兩腮紅潤泛光,猶如楊柳迎風,雨潤桃花,雙目有神,清如秋水。
“郎君,”妙香忍不住挨近他身邊,小聲地說:“你這一打扮,簡直比女人還像女人,我看了都不禁心動呢!”
“在這等時候,你還有心情開玩笑?”吳秀才一邊塗著嘴唇,愁眉苦臉道:“化好妝,就要去接客,我的心砰砰直跳,幾乎要昏厥了!”
聽了這話,妙香也切動心事,不由得微微嘆了一聲:“到了這地步,唯有見步行步了…”
“妙香、”吳秀才低聲說:“我們不如逃走吧!”
妙香渾身一震,連連搖頭:“你別看鬥母宮看來全是尼姑,一無防備。其實宮中聘請著一班武功高強的江湖人馬,嚴密守衛。如果有尼姑未經同意,私下出宮,立刻格殺勿論。你千萬別再想逃走的事,千萬不行啊!”
吳秀才本是個讀書人,聽到這話,祇嚇得渾身冰涼,呆若木雞。
“走吧,該接客了。”
妙香說著站了起來,帶著有氣無力的吳秀才穿出內堂,來到庭院。
庭院的邊上,有一方池塘,很寬闊,白蓮紅菱,點綴其間,塘的邊池種很多荷花,正在開放,白白紅紅,絢挺多彩,好像錦繡屏風。
妙香帶著吳秀才去到石頭欄杆前,拿起放在欄杆上的一支魚竿,理好魚絲、垂鉤釣魚,神態悠閒。
“妙香,”吳秀才莫名其妙:“不是說要我們要接客嗎?怎麼跑到這兒釣魚了?”
“這就是鬥母宮比普通妓院更勝一籌的地方”妙香一邊垂釣,一邊回答:“所有的尼姑都分散在宮中各個風景優美的地方、或養花,或釣魚,或彈琴,或刺繡,嫖客們則在宮中自由活動,自由結識尼姑…”
話未說完,一魚咬鉤釣起,渾身金燦燦的鱗,很重,釣竿幾乎要架不住,妙香把魚扔進桶裡,魚還‘撲撲啪啪’地亂蹦亂跳。
一陣掌聲突然在二人背後響起,吳秀才回頭一看,一個年輕的公子拍著掌走來。
“兩位仙姑果然是別有情趣,別有韻味。”
吳秀才知道這個人就是嫖客了,心想可別讓他挑中了急忙低下頭,扮出一副害羞的樣子,轉身望看池塘。妙香趕快站起來,堆著笑臉,擋在吳秀才的身前,希望自己的姿色可以吸引嫖客。
“這位公子,尊姓大名?”妙香為了打救吳秀才,便便出渾身解數,扭著腰肢,一副風情萬種的樣子。
“在下姓朱。”
“哦,原來是朱公子。”
妙香說著,身子已經捱到朱公子身邊,屁股不停扭著,在朱公子身上磨擦著。
朱公子微笑著望著妙香,一手摟著她的肩膀,另一手大膽地伸入她的僧袍內,在她隆起的山崗上來回揉捏著,用力握著…
妙香滿臉通紅,心中卻暗自高興,看起來這朱公子已經喜歡上自己,暫時總算解了吳秀才的圍了。
“朱公子,”妙香裝出淫蕩的嬌喘:“我…我被你弄得渾身騷癢了,咱…咱們進房去吧?”
朱公子勾著妙香的下巴,笑著親了一嘴:“你可真是一個騷貨!”
“朱公子,”妙香嬌嗔地捶著朱公子的肩:“別笑我了,快進屋吧!”
妙香急著要和朱公子上床,以免吳秀才露出破綻,便將臉貼著朱公子的臉,挨挨擦擦,陣陣香氣直撲入朱公子鼻中,使得他不由得意馬心猿。
“好,咱們進屋吧,”朱公子又吻了一下妙香。
附身在瀾杆上的吳秀才一聽這話,心中不由大叫‘阿彌陀佛。’以為這一劫又逃過了,沒想到朱公子抱著妙香走了兩步,突然停步,回身望著吳說道:“咱二人享樂,冷落這位仙姑也不好,這樣吧,你也來,等我弄完妙香,再給你一個痛快!”
吳秀才暗暗叫苦,但又沒有法子違抗客人的命令,祇好垂著頭,說了聲“多謝朱公子。”
朱公子一把又摟著吳秀才,在他的粉臉上‘嘖’的一聲,親了一個響嘴!
這是一間佈置得像新婚洞房那般的房間,張燈結綵,床上鋪著大紅的綢緞枕頭和被面。
朱公子一手摟著妙香,一手按著吳秀才,走了進來,他的手不停地在吳秀才的屁股上抓著…
妙香見勢不妙,立刻伸手解一自己的僧袍,希望用自己的裸體來轉移朱公子的注意力。
果然,吳秀才立刻覺得自己屁股上那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