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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白蓮寺自毀？”寧真真道：“內部出了問題？”
“……這問題難說。”法空皺眉：“確實是出自內部，但說完全來源於內部也不對。”
寧真真明眸如水，靜靜看著他。
法空道：“這牽扯到了上面的力量。”
他伸手朝天空指了指，臉色沉肅。
寧真真一怔：“虛空之上？”
法空緩緩點頭。
寧真真蹙著黛眉沉吟，思索著法空對自己曾經說過的虛空之上力量。
虛空之上的力量確實是高於這世間，威力也極驚人，但並不能真正成氣候。
尤其是他有了無上金光咒之後，便可以隔絕虛空之上的力量，青蘿應該不怕才對。
為何還如此忌憚？
法空看破她所想，緩緩道：“虛空之上的力量也是有強有弱的，一般的不成氣候，可是能覆滅白蓮寺的，想想便知道不是一般的力量。”
寧真真笑道：“師兄沒把握抵擋？”
“實在沒這個必要。”法空搖頭：“何苦招惹這些？”
寧真真慢慢點頭。
她是瞭解法空的，寧少一事不多一事，即使有把握抵擋，能不招惹還是不會招惹。
寧真真道：“可是大歡喜經確實玄妙，師兄沒見識過大歡喜經吧？”
法空緩緩點頭：“大歡喜經其實原本是虛空妙有經，乃是白蓮寺的秘傳之一。”
“虛空妙有經……”寧真真咀嚼著，慢慢搖頭。
她沒聽說過這虛空妙有經的大名，但既然是秘傳之一，必然是威力不俗的。
“師兄，”寧真真問道：“白蓮寺一共有多少秘傳？”
法空道：“一共有四大秘傳，對應著四大皆空。”
“都有哪四大秘傳？”
“虛空胎息經為第一，虛空光明經為第二，虛空如來經為第三，虛空妙有經為第四。”
“虛空光明經……”寧真真若有所思：“大光明經……”
法空微笑。
寧真真明眸一亮：“果真是大光明經？”
法空道：“不可說。”
寧真真已然知道，自己所猜測沒錯，大光明經便是虛空光明經。
白蓮寺的底蘊當真是驚人。
法空道：“這四大秘傳並無高下之別，全看修煉者的修為高低。”
“大光明經難道最容易練？”
“大光明經最為純粹，而且有高僧捨身，凝成了光明之心，所以看起來最容易，其實先易後難，想要練到後面是極困難的。”法空搖頭道：“虛空胎息經門檻最高，虛空如來經次之，虛空妙有經再次，……再在看來，虛空妙有經也有傳人了。”
“這是好事嗎？”寧真真問。
法空緩緩搖頭，神情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