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空笑道:“大師來得好巧,正要去吃早飯,一走吧。”
“善哉。”元德和尚合什答應。
三人來到一座酒樓高升樓。
進得酒樓的二層,獨孤夏晴好奇的打量四周,法空與元德和尚則對面坐下。
二樓內桌子之間擺有腰高的隔欄,隔位不隔音,十張桌子坐了九張,熱鬧非常。
三人坐了一張靠近窗邊的桌子,可以看到下面大街的行人,熙熙攘攘,車水馬龍,喧鬧從窗戶鑽進來,與酒樓內的喧鬧互相交雜在一起,更加的喧鬧。
法空與元德和尚對飲一杯。
“大師,我這次過來,是奉皇上之命,邀請大師在永空寺開壇講經演法。”
“開壇?”
“大師之名轟傳天下,可大永百姓卻一直只聞其名,只知大師你身懷大神通,佛法精深,從並沒真正聆聽過大師的佛法。”
“皇上真要讓我講經?”法空問。
“皇上是誠心誠意。”元德和尚道:“大永百姓崇信佛法,一直渴盼聆聽大師的高論,皇上順應民意民心,故想請大師成全,開壇講經演法。”
法空沉吟。
元德和尚道:“大師有何顧慮?”
“國師那邊……?”
“師父也想聆聽大師的佛法。”元德和尚道:“也想跟大師切磋佛法。”
法空道:“國師當真好胸襟。”
永空寺雖在,卻一直沒對外開放,歸根結底還是因為大妙蓮寺的壓力。
大妙蓮寺的信眾遍佈大永,如果自己去爭搶,必然與大妙蓮寺起衝突,是靠私人感情無法消除的衝突。
所以他一直沒開永空寺,只當成一個落腳點,一直在尋找機會。
現在,機會終於來了。
這也是借力打力,如果沒有楚雄的驅趕,自己是沒機會開放永空寺的。
元德和尚搖頭:“這是皇上的意思,師父只是遵從皇上的意思。”
法空慢慢點頭道:“國師能奉行無違,也讓人佩服。”
元德和尚道:“大師何時開壇?”
法空想了想:“十天之後吧。”
“小僧有一個不情之請。”元德和尚面露不好意思神色。
法空微笑:“請說。”
元德和尚道:“可否來我小妙蓮寺開壇?”
法空沉吟一下,緩緩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