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楚海沉聲道。
——
兩天之後的傍晚時分。
楚海臉色陰沉的坐在後花園的假山上。
自從卸下了南監察司的司正,賦閒在家以來,他最喜歡閒著的地方就是這裡。
可以在這裡俯瞰整個端王府,看到每一間院子的動靜,看得到每一間院子的喜怒哀樂。
這個時候,他便有一種超然物外,遺世獨立之感,彷佛超脫出了世俗的煩惱,能夠冷靜的俯看當下,燭照一切。
這個時候的他,覺得自己便是神人,無所不知,無所不察,包括自己與其他人。
李鶯飄飄而來,絕美的瓜子臉一片陰沉,來到楚海跟前抱抱拳,便坐下來。
孫士奇沒在,李鶯沒有說話。
她知道自己說話難聽,如果沒有孫士奇緩頰,幾句話就能把楚海氣得爆炸。
兩人沉默片刻後,孫士奇匆匆而來。
抱拳一禮過後,坐到端王楚海的另一側,輕聲道:“王爺,大師還沒在?”
“不在!”楚海冷冷吐出兩個字。
這冰冷的兩個字卻蘊含著濃烈的怒火,好像能把他自己燃燒起來。
“還不在……”孫士奇搖頭道:“看來是成心躲著王爺的,不想接這個差使。”
他相信法空一定洞見到了楚海所求,所以直接躲開,其實就是不想答應。
楚海扭頭瞪向李鶯:“你說他能答應?”
“可能這是考驗吧。”李鶯說道:“王爺,三天不成四天,四天不成五天,難道他一直會不在?”
“他若不想答應,恐怕會一直不在。”楚海哼道:“守門的和尚說他不在,難不成我非要硬闖?便是硬闖進去,他想走也能及時走掉。”
他懷疑守門的和尚已經被法空吩咐過,一看到自己,就說不在,不給自己見面的機會。
李鶯道:“誠意。”
楚海沒好氣的道:“到底求見多少次才是誠意?”
“這要看王爺你的決心了。”李鶯道。
孫士奇緩緩道:“王爺,我猜測一下法空大師的心思,恐怕也是顧忌英王與逸王。”
楚海哼一聲。
孫士奇道:“王爺你如果死纏爛打,一直不停的過去求見,大師最終被逼無奈,只能答應,那個時候,英王與逸王也無話可說,誰也沒辦法阻止王爺你的死纏爛打。”
楚海皺眉沉思。
孫士奇道:“大師即使不怕英王與逸王,能不得罪還是不想得罪的。”
“不愧是孫先生。”李鶯讚歎:“我便沒想到這些。”
孫士奇笑著擺擺手:“王爺,不要急,時間多的是,不差這幾個月甚至幾年時間。”
“幾年?”楚海臉色微變。
孫士奇道:“如果大師一直不答應,那王爺就跟他耗下去,一年是最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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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太久了!”楚海搖頭。
四海皇極經已經到手,眼見著便能修煉,可是卻要硬生生的耽擱一年,自己無論如何也堅持不住。
孫士奇道:“王爺,法空大師行事高深莫測,而且往往帶著深意。”
“哼,他就純粹的膽小怕事,怕老三與老六!”楚海冷冷道:“哪來的深意!”
孫士奇看向李鶯。
李鶯點頭:“孫先生所說不錯,他確實有這個習慣,常常都是一箭數凋。”
她沉吟著說道:“他一直避而不見,恐怕也不僅僅是礙於英王與逸王,說不定還有別的用意。”
“什麼用意?”楚海哼道。
孫士奇與李鶯皆開始猜測。
李鶯道:“是不是與皇上有關?”
楚海搖頭:“這跟父皇有什麼關係?難不成讓我丟臉就是掃父皇的臉面?他要壓父皇一頭不成?”
李鶯搖搖頭:“他對皇上還是很恭敬的。”
楚海冷笑:“哼,真要恭敬,也不至於這般拒而不見,打狗還要看主人呢!”
李鶯道:“他是不是在顧忌皇上的看法,在弄清楚皇上的意思之前,不會隨便見王爺你?”
“很有可能。”孫士奇忙點頭。
他看向楚海:“王爺,如果是這般的話,那就要先跟皇上說清楚才好。”
他緩緩道:“爭取讓皇上同意法空大師的相助。”
李鶯道:“除了這個,應該還有別的用意,他不會僅僅一箭雙凋,一定要數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