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寺法悟。”
“好得很！”嘶啞聲音發出一聲冷笑：“金剛寺，那就該死！”
“你是來殺我們金剛寺弟子的，還是來殺法空師兄的？”法悟哼道。
“一樣。”嘶啞聲音陰冷：“死罷！”
他一閃消失在原地，下一刻已然出現在法能跟前，手掌已經貼近法能眉心。
這一下快如鬼魅，法能儘管已然是大宗師，可並沒有徹底掌握大宗師的力量，倉猝之下毫無反應。
“嗤！”弦月般白光一閃。
下一刻，灰袍中年一動不動停住，手掌停留在法能和尚的眉心前。
法能忙一閃，其他數掌已然擊中他。
“砰砰砰砰砰！”
他一動不動，宛如一塊木頭般任由他們擊中。
五僧停住，打量著他。
只見他僵立於原地，雙眼黯淡無光，已然斷氣而亡。
法能上前扯開他面具。
卻是一個鶴髮童顏的老者，面板看起來絲毫沒有皺紋，臉上的紅潤在迅速消失。
眾僧打量幾眼他，搖搖頭。
不認得此人。
隨即看向法悟，腦海裡仍舊殘留著那一刀的痕跡，仍殘留著震撼感。
“這便是業刀？”
“正是業刀。”法悟微笑道。
“好一個業刀。”法能五人慢慢點頭，回味不已。
他們在暗自推測，自己如果碰上這一刀，能不能避開，能不能擋住。
結果是否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