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奉客卿都成擺設了?”
“皇兄,他們可能也被困住了。”曹景淳皺眉道:“當下的情形確實古怪,但我相信,府裡即使有刺客,也絕不會全是刺客!”
“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曹景元道:“還是想想怎麼破解吧,要殺人,為何不進來動手?”
他覺得很古怪。
眼前一切都變得離奇。
自己帶著這麼多的高手都成了擺設,竟然被大雲的刺客都收拾了。
更重要的是一點兒動靜沒發出來。
這太過離譜。
大雲的刺客再厲害,也不至於厲害到這般程度才對,所以事情不太對勁兒,很古怪。
曹景元忽然一躍而起,落到一根畫樑上,在畫梁與朱柱交匯的地方輕拍了兩掌。
“砰!”悶響聲中,地面出現一個洞口。
洞口有一米見方,距離他幾步遠。
“皇兄。”曹景淳忙使眼色。
他蹲在畫樑上沒下來,俯視觀瞧。
“不急。”曹景元沒鑽進去。
曹景淳飄飄落下,拉起曹景元便要進去。
曹景元穩穩站在原地不動,搖頭道:“我先看看刺客的模樣。”
刺客都沒見到便落荒而逃,太過窩囊,還是要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刺客。
周圍忽然一下變得漆黑。
曹景元道:“天怎麼黑了?”
明明是中午時分,為何忽然變得漆黑一片,竟然看不到身邊的曹景淳了。
曹景淳壓低聲音道:“皇兄,先走吧。”
“也好。”曹景元見勢不妙,馬上答應。
在這般情形下,自己便是睜眼瞎,什麼也看不到,不可能看到刺客了,留下就是找死。
兩人搭著手,慢慢挪向那洞口方向,雙腳慢慢一圈一圈的划動,免得一腳踏空掉進去。
可慢慢挪了幾步,並沒找到洞口。
明明僅數步遠,早就該找到了,而且他們是左右上下不停的划動雙腳,不可能漏掉。
忽然,他們感覺異樣。
一種莫名的壓力湧上心頭,渾身不由的緊繃起來,心絃緊繃,隨時準備出手。
好像被無數雙眼睛盯住,被無數只野獸盯上,隨時要撲過來吞噬掉自己。
這無數雙眼睛隱於漆黑之中,不知在哪個方向,又似乎無處不在。
他們不由的運轉罡氣,卻發現,自己罡氣竟然運轉不動,失去了控制。
自己如今彷彿一個不會武功之人,而漆黑之中又隱藏著無窮的危險。
“皇兄,”曹景淳壓低聲音:“蹲下。”
兩人慢慢蹲下來,手觸碰到白玉砌成的地面,慢慢摸索,仍沒摸到洞口。
忽然之間,兩道瓊漿當頭落下。
這道瓊漿清冷如幽泉,他們瞬間打了個寒顫,眼前驟然恢復了明亮。
他們發現自己正蹲在地上,而在十步遠處,四個黑衣人正緩步靠近。
“好賊子!”曹景淳發現自己罡氣恢復,頓時一掌拍出,同時將曹景元朝著遠處的洞口一推。
曹景元卻一扭身避開他這一推,哼道:“我們並肩殺敵!”
“皇兄!”曹景淳氣極。
“砰!”一聲悶響,窗戶炸碎,一道白影與窗戶的碎片一起射進屋內,翩若驚鴻落到一個黑衣人身前。
她身形曼妙,雙掌彷彿兩隻白玉蝴蝶撲向這黑衣人,將黑衣人擊飛出窗戶。
隨即又撲向另一個黑衣人。
“莫姑娘!”曹景淳沉聲道。
玉蝶宗的副宗主,淳王府的供奉莫幽蘭。
寧真真動作輕盈優雅,好像不快,卻眨眼功夫把四個黑衣人擊飛出去,他們竟然毫無抗手之力,乖乖中掌。
外面隨即傳來斷喝聲。
寧真真盈盈來到近前,抱拳道:“皇上,王爺,總算趕來及時。”
“及時!很及時!”曹景元道。
他雙眼炯炯,盯著莫幽蘭秀美的臉龐。
莫幽蘭的相貌雖不如寧真真般絕美,可在這個時候的曹景元眼裡卻是放著光。
曹景淳沉聲道:“法空大師呢?這是怎麼回事?”
莫幽蘭道:“恰好法空大師在永空寺內,說這是一種鎮魘之術,有別於武功的路數。”
“鎮魘之術!”曹景淳臉色陰沉。
不用說,一定是大雲的手筆。
雲京號稱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