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金剛寺弟子,大雪山宗的呀,有宗門庇護。”
“哼,宗門庇護?大雪山宗都要聽朝廷的,怎麼不見法空進朝廷效力?”
“可能是大乾朝廷覺得他是騙子。”
“你……我可沒心思說笑!”
“是,少教主的謹慎是有道理的,我們一定小心他。”
“不過少教主,也沒必要退避三舍吧?”
“小心無大錯!”祝玉泉哼道:“我總覺得他的笑不懷好意。”
當初派魚龍川的人去永空寺殺人,魚龍川的那老傢伙不濟事,栽在裡面了。
應該不會把自己供出來。
可萬一呢?
再者說,法空有神通在身,跟他見面,那便是給他施展神通的機會。
萬一他用天眼通看出自己的謀算呢?
所以還是避一避為妙。
“少教主,既然他那麼麻煩,宰掉便是!”
“正是!”
兩人渾不將法空放眼裡。
他們感應得到,法空對自己構不成威脅,靈覺沒有傳來警兆,不足為患。
“嗯……”祝玉泉輕頷首:“看來得找人去宰了他。”
“少教主,我們來!”
“你們……”祝玉泉搖頭。
此時,三人已經回到一座小院裡。
這是臨街的一座小院,毫不起眼,內裡卻精美雅緻。
來到後花園的花圃旁小亭,祝玉泉聞到夾雜著露水清新的花香,平靜下來。
“你們不行。”祝玉泉慵懶的倚在朱柱上,打量著一朵朵初綻的鮮花:“太危險。”
“那……”
“找別人。”祝玉泉道:“魚龍川的老費栽在裡面了,可能就是栽在法空手上,得找兩個比老費更強的。”
“比老費更強的……”兩人都露出為難神色。
老費費衡已然是魚龍川數得著的高手,如果不是魚龍川欠九元聖教一個大人情,也不會貿然去永空寺。
當然,也是費衡託大,覺得即使不敵也能安然脫身,現在應該凶多吉少了。
比費衡更強的高手,魚龍川找得出來,卻未必會聽少教主的忽悠。
而其他各宗,長春谷已經廢了,指望不上,其他各宗嘛,並不會聽九元聖教的。
“要不然,找碧心軒的高手?”一箇中年皺眉道:“可現在碧心軒跟朝廷走得挺近,恐怕也不會聽。”
“碧心軒不成,我覺得密言宗可以一試。”另一箇中年道:“俗說話得好,同行是冤家,密言宗也是佛門一脈,肯定看永空寺不順眼的,稍一鼓動,他們會出手。”
“密言宗的和尚很詭異,還是很難纏的。”
“而且同是和尚,我們大永的和尚太多,法空和尚也未必敢下殺手,生怕捅下大蔞子。”
“嗯,有道理。”
“少教主,那我們去密言宗?”
“嗯,去密言宗。”祝玉泉緩緩點頭。
“走。”
三人離開了小院,便往城外而去。
可剛走到城門口處,祝玉泉忽然停住,皺眉盯著南城門口看,臉色沉肅。
“少教主?”兩人看向他。
祝玉泉道:“還是別出城的好。”
“少教主是懷疑外面有法空和尚?”一箇中年低聲問。
祝玉泉緩緩點頭:“我的靈覺在說,外面有危險,還是留在城內。”
“法空難道要殺我們?”另一箇中年道:“少教主,他再厲害也不可能擋得住我們三個,只要我們不分開。”
他現在生怕少教主忽然心血來潮,要分開行事,更加隱蔽,那他們兩個就鞭長莫及了。
這樣的事不是沒發生過。
那一次就很險,少教主差點兒沒命。
還好,那一次魔刀谷的高手最終被教內高手所殺,報了此仇。
“放心吧,這一次不會分開。”祝玉泉哼道:“很古怪,他怎知道我們要離開?”
“少教主,法空真的等在外面?”一箇中年不信邪的道:“要不然,我先探探路?”
“剛說不分開。”祝玉泉沒好氣的瞪他。
那中年人不好意思的笑笑:“那我們回去?”
“嗯,暫且回去。”祝玉泉緩緩點頭:“在天京城內,法空還不能肆無忌憚出手。”
兩個中年男子都覺得祝玉泉過份小心了。
少教主竟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