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上院門來到了屋裡,坐到方桌邊吃飯。
澄虛抄著手,看著法空開啟飯匣,笑呵呵的道:“成了。”
一塊木牌從他袖子裡飛出,“啪”落到桌上。
法空頓時笑容滿面。
他拿起木牌打量。
依舊是大雷音寺的風格,簡簡單單的一塊圓牌,手掌恰好能握住。
一面陰刻著“藏”字,另一面陰刻著“經”字。
還刻有肉眼難見的細紋,不仔細看會以為是木頭本身的紋理。
他五官敏銳,摸出這些細紋散而不亂,隱隱是一個“雷”字,另一面是“音”字。
“你只能看第一層的書。”澄虛搖頭:“其實第一層根本沒什麼可看的,不明白你為何非要看,別被我們寺的名聲唬住了。”
法空道:“這些書可都是大雷音寺歷代弟子所蒐集。”
“第一層是雜書,沒武功,對那些讀書人是珍貴,對我們練武之人,有那個時間還不如多練一會功呢。”
法空笑著不語。
他現在的時間很矛盾。
既有很寬裕的時間,又沒有足夠的時間。
現實的時間很寬裕,可以悠閒自得,賞花弄草逗魚,盡情享受生命之美好,世界之美麗,生活之美妙。
時輪塔中的時間卻不夠,需要大量時間來練御劍經,還有雷音洗髓經。
可惜雷音洗髓經還沒得手。
他來大雷音寺的兩大目標,一個已經完成,另一個卻要看運氣。
有可能一年半載都沒有大雷音寺高僧圓寂。
他一直有意在展示自己的佛咒之威,就是便於大雷音寺高僧圓寂時,能請自己用大光明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