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一樣,可他一年到頭穿這一件袈裟,也沒必要送絲錦。
徐青蘿忙道:“殿下,我們呀,我跟周師弟還有周師叔要穿衣裳啊。”
“嘻嘻,青蘿你身子矮,費不多少布,過幾天讓宮裡內監的裁縫過來,給你量一量尺寸,讓他們給你們做幾身衣裳。”
“這個好!”徐青蘿笑道。
法空瞥一她一眼。
徐青蘿頓時臉色一僵,無奈的道:“太過張揚了,還是算了。”
哪個女子不愛美,天性如此,即使她年紀尚小還沒長大,已經喜歡綵衣華服。
法空點點頭。
楚靈白一眼法空,覺得他太古板,給徐青蘿使了個眼色,會偷偷派人過來的。
徐青蘿縮縮脖子看一眼法空。
楚靈手在羅袖裡輕輕擺一下,示意她不用擔心,絕對沒問題的。
法空不理會她們的小動作,微笑道:“貢茶貢酒,確實是難得之物,那就生受了。”
楚靈跟徐青蘿跑去後面的塔園,一起練功去了。
法空讓林飛揚將這些收起來,目光看向了李鶯那邊,又看向了白敬謙。
他也沒想到白敬謙忽然向李鶯挑戰,顯然是受了自己幾句話的影響而改變了未來。
如果他不指點李鶯,應該是在兩天之後,如今卻提前兩天,讓他警惕。
施展天眼通確實要慎之又慎,看了再看,而且很有可能牽一髮而動全身。
施展天眼通給李鶯看,改變了李鶯的命運,可能也同時改變了其他人的命運。
甚至是風馬牛不相及的人的命運。
此時,白敬謙帶著一群手下返回北丞的時候,發現丞內已經有一人負手而立。
卻是一個身形削瘦的中年男子,相貌清癯。
寬大的長袍無風自動,飄飄如出塵仙人。
“司卿!”白敬謙忙上前行禮。
身後的十二個屬下也紛紛行禮,好奇的打量這位北司卿。
要知道司卿可是正五品,高於司丞一級的。
司丞負責一丞十二人,而司卿卻是一司十百多人,完全不同的量級。
丞與司,便如前世的派出所與公安局。
當然,真正權力中心是在總司,不是東南西北四司,但即使如此,四司對四丞來說,已經是一道鴻溝,很難跨越的一步。
不立大功,一輩子也就是呆在丞中,踏不入司裡。
削瘦中年打量他一眼,輕頷首:“找個地方,我們好好說話。”
“是,屬下引路。”白敬謙恭敬說道。
他躬身在前引路,四進的院子來到了第三進。
來到屋裡,北牆是一幅大字,寫著“靜”字,東牆是博古架,上有幾件文房四寶及幾版古書,西邊牆壁擺著滿滿的一牆書。
屋內飄溢著書香,卻是一處書齋。
“司卿有何吩咐?”白敬謙親自出門接過侍女遞上的茶盞,親自端給削瘦中年,然後坐下來問道。
這位北司卿肖勁松可是忙得很,一百多人可沒那麼好管,亂七八糟的事多得很。
如果沒有重要的事,不可能跑過來找自己。
或者找人招呼自己過去,或者直接下命令。
這讓他有點兒受寵若驚,同時也暗自奇怪,不知到底有什麼艱難的任務。
肖勁松輕啜一口茶,微笑道:“其實也沒什麼事,就是跟你閒聊幾句,畢竟你剛剛做了司丞,有很多事還是要交待你的。”
“是,屬下頭一次做司丞,確實沒能經驗。”白敬謙忙點頭:“還請司卿指點。”
肖勁松微笑:“你劍法厲害,已經馴服了屬下,這已經是難得了,那些要說的話已經不必多說了。”
白敬謙不好意思的笑笑。
肖勁松道:“跟李鶯見過面了?”
“李司丞?”白敬謙一怔,忙點頭:“剛剛見過,原本想討教幾招劍法,可……”
他無奈的搖頭:“顯然李司丞根本沒把我放眼裡,不屑於出手的。”
“你的春水神劍確實是一絕,她也是一個練劍之人,應該會有興趣的,可能她確實有事吧。”肖勁松道。
白敬謙苦笑:“我劍法還差了李司丞不少,絕非對手的,只想切磋一下討教幾招,增進自身。”
“嗯,你有這般想法很好。”肖勁松讚許:“不管什麼時候,武功都是我們立身之基,持身之本,絕不能忘懷,斷不能因為身處高位而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