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能發現什麼。”
林飛揚笑了笑:“沒用的。”
他對法空信心十足。
住持有天眼通,如果在山谷裡真會發現,早就看出來,讓自己等人藏在這裡那就是不會被發現。
張易山忙道:“快看!”
卻見那銀髮老者忽然臉色微變,閉上眼睛一動不動,身穿的綠袍緩緩鼓起,又慢慢平伏,再緩緩鼓起,又慢慢平伏,彷彿在吐納呼吸。
“嘶——嘶——嘶——”
他口鼻間吐出奇異聲音,彷彿蛇吐舌。
朱霓聽得渾身發麻,臉色微變,感覺到了不適。
張易山皺眉:“這是在催動秘術吧?真要發現我們了吧?”
“閉嘴。”林飛揚不耐煩,瞪一眼張易山:“沉住氣行不行,毛毛躁躁的!”
“唉——”張易山閉上嘴。
朱霓輕聲道:“我們真要被發現,大不了動手拼了便是,未必不能闖出去。”
“瞧瞧你,再瞧瞧朱妹子!”林飛揚哼道:“真給我們男人丟臉!”
張易山張了張嘴,又悻悻的閉上嘴,盯著那老者。
老者雙眼忽然睜開,露出笑容,隨即發出一聲長嘯。
嘯聲高亢,沖天而起。
衣袂飄飛聲、破空聲從四面八方響起。
一道道人影從天而降,把銀髮老者圍住。
“鹿先生,可有發現?”
“找到了!”銀髮老者雙眼放光:“藏得夠隱秘,可惜被我發現了破綻,走!”
“鹿先生,請——!”
眾人跟著他飛出去。
林飛揚露出笑容。
張易山一臉莫名其妙,疑惑的看看已經飛向遠處的三十幾個高手,又看看林飛揚。
朱霓輕聲道:“林大哥,這也是大師的安排?”
“所以你們不必擔心,萬無一失!”林飛揚道:“還剩下一天,我們就可以大搖大擺出去了。”
“林大哥,他們是怎麼回事?”
“先前的佈置奏效了唄,能拖住他們一天,再過一天,你們即使出了山谷,也不會被發現了。”
林飛揚看他們一臉迷惑,也懶得解釋:“總之,你們只需要聽命行事,就能安安穩穩回到大乾,繼續你們的逍遙日子。”
“一天……”張易山還要再問,林飛揚卻一閃消失。
張易山嘴已經張開了,林飛揚人卻不見了,甚至已經不在山谷之中。
“唉——!”張易山無奈搖頭。
在林飛揚跟前真是處處吃癟。
他暗哼:如果不是自己修為不夠,如果不是自己土遁之法不如他身法,早就好好教訓教訓他了!
朱霓輕聲道:“林大哥是直脾氣,張公子你不能硬來,要不然……”
硬碰硬就要吃苦頭,看起來張易山還沒吃夠苦頭,她都看不下去了。
張易山憤怒又無奈。
人在屋簷下,不能不低頭,又有什麼辦法呢,只怪自己不是一個美人兒。
——
法空收回目光,露出微笑。
信王楚祥看他如此,也鬆一口氣:“他們還好吧?”
“現在還好。”法空笑道。
“我這提心吊膽的,到底什麼時候是個頭?”
“再過幾天吧。”法空道:“王爺你是關心則亂,這位朱姑娘有什麼不同?”
楚祥固然是個心善之人,可畢竟帶過兵,心也不至於太軟,慈不掌兵。
現在這般關心一個神武府的高手,有些過了。
如果不是瞭解他性情,不會見異思遷移情別戀,還以為他喜歡上了朱霓呢。
楚祥道:“神武府裡,修煉音殺之術的不少,可真正練出來的也就她一個,一根獨苗,萬一折在我手裡,我的罪過就大了,還指望著她在沙場上建功立業呢。”
法空笑道:“還以為她還有別的身份。”
“要說別的身份嘛,……她父母皆是神武府弟子。”楚祥道:“在一次行動中慘死,她可謂是神武府最嫡傳的弟子。”
嫡傳中的嫡傳,純正中的純正,所有神武府弟子都小心呵護她,暗中關心她。
“她確實天賦卓絕。”法空頷首:“這一次之後,她最好還是呆在神武府裡別出來的好。”
楚祥道:“我準備讓她進王府,留在夫人身邊。”
法空眉頭一挑。
“論防禦嚴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