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可看的。
法空走了百米遠忽然停住,往右一拐進入一條小巷,走出小巷的時候,再次往左一拐,進入另一條川流不息的大道上。
獨孤夏晴感覺到了異樣:“他的位置在挪動?”
法空若有所思,忽然笑起來。
獨孤夏晴疑惑看他。
法空搖頭道:“終於知道他們為何一直沒被發現,一直能逍遙至今的緣故了。”
“什麼緣故?”
“他們能感應到危險,提前避開。”法空道。
“大師你是說,他感應到了我們的靠近,所以也在遠離我們兩個?”
“正是。”
獨孤夏晴蹙微想了想,點點頭。
有這種精微的感應能力並不是不能接受,至少比法空的佛咒更容易接受。
既然見識過了佛咒,當然也可以相信有這種精微感應。
“那我們還逮不到他了?”獨孤夏晴哼道:“甚至連看都看不到他?”
“這有點兒像大宗師的感應了。”法空笑道。
“大師可有辦法?”
法空袖中滑出一枚白玉佩,遞給獨孤夏晴:“拿著這個,差不多就能行了。”
獨孤夏晴接過來,好奇的打量一番,看不出有什麼玄妙。
法空道:“遮掩氣息之用,看看能不能行吧,……我們繼續追。”
獨孤夏晴笑著收入袖中,與法空並肩走在川流不息的大道上,周圍商鋪林立,賣各種各樣的東西。
平常的時候,獨孤夏晴自己一人過來閒逛,覺得很有趣,能一個人逛上一整天都不覺得無聊,不覺得累。
今天卻沒了閒心。
迫不及待的想看到那刺客。
偶爾還會做噩夢,夢到這個刺客,如果能把他打敗,心念就能徹底通達,劍法也會更上一層樓。
法空帶著獨孤夏晴來一座酒樓,飛鶴樓。
正午時分,正是吃飯的時候。
飛鶴樓上,划拳聲、叫罵聲、反駁聲、說笑聲,各種各樣的大笑大叫雜揉在一起,喧鬧更勝過外面大街。
兩人慢慢進入酒樓。
喧鬧聲與酒菜香氣混雜在一起,朝著他們兩個湧來。
獨孤夏晴蹙了蹙修長的眉毛。
這飛鶴樓聽著名字頗雅,其實是一處中等端的酒樓,大眾普通消費,所以甭想有那種大酒樓的幽靜與雅緻。
她幽靜慣了,很不習慣這樣的吵鬧,迫不及待想離開。
可為了找到那個刺客,只能委屈一下自己,適應一下這裡。
法空來到一張桌邊,坐下來招呼小二,要了幾樣招牌菜還有一壺酒。
“看到那個人了嗎?”法空笑問獨孤夏晴。
獨孤夏晴搖頭。
她進來的時候,迅速掃了一眼酒樓各個賓客,沒發現自己要找的那個。
“那個穿綠袍的。”法空道:“坐在窗邊。”
獨孤夏晴轉頭,坦然掃視四周,輕聲點點頭:“看到了,不是他吧?”
“便是他了。”法空道:“容貌變化而已,應該是練了某種易容之術,能一直不被人找到,會易容之術也不難理解。”
“真是他?”獨孤夏晴蹙眉。
她細細感應,卻一點兒感應不到,整個人的氣息完全不同了,再加上容貌不同,即使對面也認不出來。
萬一弄錯了的話……
法空笑了笑:“是不是,試一試便知道了,現在不急,我們先吃了飯再說。”
“行。”
飯菜上得很快,兩人吃了半飽。
沒吃太飽是怕待會兒動手的時候反應會變慢。
可那個綠袍中年獨自一人,卻是悠然自在的慢慢吃,細嚼慢嚥,不時還喝一杯酒,消磨著時間。
青袍中年看上去不過是一個窮困潦倒失意之人,寄情於酒,再無其他,讓人鄙夷。
所以也不會有太多人去注意到他。
法空與與獨孤夏晴也一邊說著閒話一邊吃飯,可最終還是不如這青袍中年慢。
他們起身離開。
兩人出了飛鶴樓,到樓旁的一間茶館。
坐在街邊的木桌旁,要了兩碗茶慢慢品嚐。
半個時辰之後,兩人喝下了足足四大碗茶,才見到那綠袍中年慢慢悠悠下樓,搖搖晃晃往西走,喝得醉醺醺的。
法空制止了獨孤夏晴,不讓她動。
獨孤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