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從容不迫,紫金袈裟飄飄,一派高僧風範。
“法空大師!”忽然一聲粗豪的喝聲響起,卻是三個粗壯大漢站到了朱雀大道的中央,擋住了法空幾人的路。
林飛揚臉色一沉,便要發作,卻被法空一抬手擋住了。
法空微笑看著這三個魁梧大漢。
三個粗壯漢子上下打量著法空,滿臉的審視神色。
法空一身修為盡皆斂入藥師佛像內,看上去弱不禁風,好像一個不會武功之人。
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他是隱藏了武功修為的,可到底隱藏了多少實在難以確定。
他是四品呢,還是三品,甚至是二品?
一品是絕對不可能。
人們很難相信他會是一品。
法空面對三人無禮的目光,只是淡淡微笑,溫聲道:“不知三位施主有何貴幹?”
“聽聞你是神僧!”一個粗豪大漢打量著他,哼道:“不知道是不是名不符實?”
旁邊一個粗豪大漢搖頭:“有太多的人是名氣大於實力,盛名之下其實難符!”
“不知道是不是花架子。”第三個粗豪大漢搖頭。
法空收斂了笑容,溫聲道:“三位施主,到底有何貴幹?”
“我們兄弟三人得了一種奇病。”當頭的粗豪漢子大咧咧的道:“聽聞你是神僧,能治所有的病,便過來看看是不是真的。”
“原來如此,是求醫的。”法空頷首,點點頭:“不過三位施主的態度可不像是求醫的。”
“呵呵,法空大師,那我們應該用什麼態度求醫呢?”當頭的粗豪漢子大咧咧的道:“難不成要跪下來求你不成?”
法空搖頭,瞥一眼林飛揚:“給三位施主說一說規矩吧。”
林飛揚踏前一步,冷冷瞪著三人,身上氣場放出,一品的氣場讓三人臉色頓變,後退兩步。
林飛揚冷冷瞪著三人:“重病者,去寺內飲神水以延緩傷勢,輕病者,發放回春咒,等候祈福大典。”
“我們可是重症。”當頭的粗豪男子哼道:“我們外表看著好好的,其實已經不行了。”
“輕症還是重症,那要敝寺判斷,不是你們自己說的。”林飛揚一閃。
下一刻,已然站在三人當中。
他探手握上一人的手腕,隨即放下,又握住另一人的手腕,然後又放下,再握上第三個人的手腕。
他的動作看著很慢,三個粗壯漢子很想反抗,可是偏偏自己好像不會動了一般,任由他分別握上自己手腕。
他們感覺到林飛揚分別將一股氣息注入自己身體,然後這股氣息纏繞不去。
三人的臉色頓時發苦。
大宗師的氣息,他們也知道是多麼的難纏,除了大宗師是沒辦法化解的。
林飛揚一閃回到法空身邊,對三人淡淡道:“你們三個都是輕症,不必飲神水,去寺外排隊吧,等候回春咒。”
“可是……”
“可是什麼可是!”林飛揚道:“或者去領回春咒,等候一個月後的第二次祈福大典,或者自己去找神醫吧,看能不能治了你們的傷。”
“我們不是受傷!”一個粗豪大漢忙道。
林飛揚冷冷道:“如果不是受傷,我把自己的頭擰下來當夜壺!”
三人對視一眼。
他們很想說自己不是受傷,可一想到要讓一個大宗師把自己的頭擰下來做夜壺,便識趣的不再堅持。
受傷便是受傷吧。
其實……真是受傷。
“三位施主,請罷。”法空溫聲說道,合什一禮。
林飛揚在一旁虎視眈眈。
三個粗豪大漢尷尬的笑笑,退後幾步讓出位置,合什一禮。
人在屋簷下不能不低頭。
即使不敬法空神僧的佛咒神妙,也得敬他身邊的大宗師侍從,真是太奢侈了。
一個大宗師竟然甘願當起了侍從,這天下是怎麼了!
人心是怎麼了!
他們心裡吶喊著,臉上掛著尷尬笑容,周圍人們看得咧嘴,覺得有趣。
他們先前有多囂張,現在就有多尷尬,就多麼的有趣。
法空微笑頷首,緩緩從他們身邊經過。
林飛揚瞥一眼他們,淡淡哼一聲。
法寧經過他們的時候,禮貌性的輕頷首,卻讓他們吃了一驚,這才發現,又一個大宗師!
他們發現自己額頭的汗珠,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