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會讓她過來。
畢竟金剛寺外院是寺院,不宜有太多女子。
可看在林飛揚的面子上,那就不同了。
依法空看,林飛揚是逃不出朱霓手掌心的。
女追山隔層紗,低情商的林飛揚也一樣逃不掉,早晚要落到朱霓手上。
法空覺得朱霓是一個很不錯的姑娘,配得上林飛揚,兩人難得有這般緣份。
林飛揚很快出現在神武府駐地,朱霓的院子裡。
神武府的防衛對他來說形同虛設。
朱霓正在院子裡練功,一身勁裝,婀娜多姿,聽到法空這邊答應了,頓時笑靨如花。
林飛揚只覺她容光照人,光彩奪目,竟然看得失神了。
待回過神來,忙一閃消失無蹤。
朱霓頓時撲哧笑了。
——
清晨,萬丈金光照進小院。
法空坐在石桌旁。
他雙眼微微泛金光,籠罩在手上那串神臨珠上。
神臨珠在金睛之下,也隱隱放一團金光,如在湖水深處,隨著金睛的調整,那團金光也時近時遠。
太近了覺得灼疼,便令其遠一分,待不再灼疼,則近一分,讓灼疼與不疼之間不斷橫跳。
法空看似在自討苦吃,其實是在鍛鍊精神力。
這般鍛鍊,比虛空胎息經對精神力的進漲更快一倍,這短短時間內,自己心眼觀照範圍已經達到方圓二十里。
這可謂是意外之喜。
林飛揚忽然一閃出現,低聲道:“住持,出事了。”
“嗯——?”
“南監察司出事了。”林飛揚壓低聲音:“近乎全軍覆滅,很多高手都被重傷。”
“嗯。”法空頷首。
林飛揚頓時驚奇的看他,隨即恍然大悟般點頭:“原來住持你已經看到了。”
“只是隱約知道。”法空道:“具體什麼情形?”
“一共一百多個南監察司的高手被重創。”林飛揚道:“南監察司現在相當於被廢掉武功,即使這一百多個高手傷好了,他們元氣也會大傷,勢頭也不行了。”
法空道:“後面這一句,你是聽別人說的吧?”
“是。”林飛揚道:“是從酒樓裡聽來的,我覺得很有道理,南監察司完蛋啦。”
他露出笑容。
雖然法空沒明說,林飛揚也知道法空是不喜歡南監察司的,是不想讓南監察司壯大的。
他沒有想得太深,沒想過這無關乎個人,是關乎大雪山的利益,法空身為大雪山宗弟子,只能是這個立場。
林飛揚只覺得既然法空不喜歡,自己也便不喜歡,看南監察司倒黴就拍手稱快。
更何況,這一陣子南監察司風頭太盛,行事太囂張,已經惹起了眾怒。
他更看不過眼。
“那也未必。”法空搖頭:“這對南監察司來說只是一點兒小挫折而已,不會完蛋。”
“這還不完蛋?”林飛揚疑惑:“他們現在近乎癱瘓了,被人揍成這樣,名聲盡喪啊。”
“只要皇帝不想解散,它就不會散。”法空道:“而皇帝是不怎麼在乎外人看法的。”
“那就看他們還怎麼蹦躂吧。”林飛揚不服氣,覺得南監察司一定要完蛋。
法空笑笑。
林飛揚壓低聲音,輕聲道:“住持,那些人跟那份花名冊……”
法空擺一下手。
林飛揚頓時住嘴。
法空道:“沒有什麼花名冊。”
“……明白。”林飛揚頓時知道,這些人的重傷跟住持有關係。
果然是住持在翻雲覆雨。
他雙眼放光,覺得興奮莫名。
這種幕後黑手的感覺很刺激很爽快。
雖然說不能盡情的人前顯聖,不夠痛快淋漓,可在這個時候,還是很痛快的。
——
法空道:“李少主來了,去接她進來吧。”
“是。”林飛揚一閃消失。
下一刻出現在寺門外,對站在外面等著的李鶯合什一禮:“李少主風采依舊,請進。”
李鶯依舊一襲寬大的黑衫,瓜子溫潤晶瑩,宛如一塊白玉雕成的美麗臉龐。
腰間的長劍讓人擔憂她細腰不堪壓折,黑衫雖寬大,因為佩劍之故沒辦法掩蓋她細腰。
李柱與周天懷仍舊站在兩旁,對林飛揚合什一禮,林飛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