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小瞧了坤山聖教,不僅僅是你們魔宗六道,還有朝廷。”法空搖頭:“當初創立此教的那位駙馬爺真是奇才,不得不佩服。”
“大易遺族有不少的頂尖人才。”李鶯道。
大易遺民不是什麼人都被承認的,需要一定的資格,都是當初大易的頂尖人才。
“可有破解之法?”法空道:“你們魔宗應該有對付坤山聖教的辦法吧?”
如果沒有這辦法,魔宗六道也不可能輕易動手,必是有所依恃的。
“坤山聖教弟子大多數練了天魔秘經,但練的並不是真正的天魔秘經,是經過改變的天魔秘經。”
“嗯。”
“我們有一套法訣,可以辨別天魔秘經的修煉者。”
法空了解的點點頭:“魔宗為主,天魔秘宗為輔,所以魔宗是有制衡之法的。”
其實就是一個為主一個為僕。
身為主人如果拿捏不住僕從,那就離滅亡不遠了,所以魔宗是必然有制衡天魔秘宗之法。
坤山聖教修煉的不是正宗的天魔秘經,但脫胎於天魔秘經,所以還是會受影響。
“既然如此,你們更要小心,坤山聖教必然會激烈反擊,他們是很瘋狂的。”
“……我會稟報父親,讓他清理一遍殘天道內部。”
“只能如此了,聊勝於無吧。”法空道。
最根本的辦法還是要揭開他們心法之秘,找到根本的剋制之法。
“……多謝大師,告辭。”李鶯看看法空,最終還是覺得應該道一聲謝。
舍利對他們來說只是收藏之物,沒什麼別的作用,四顆舍利換回如此珍貴的訊息,其實是大賺的。
法空笑笑,合什一禮。
李鶯合什一禮,轉身離開。
——
法空出現在金剛寺的藥谷。
湖水依舊明淨,清亮動人。
湖中的水草長勢旺盛,碧綠幽幽,輕輕搖盪,婆娑優美。
一條條魚兒穿梭其中,悠然自得。
他漫步於湖上的迴廊,呼吸著獨特的帶著花香的空氣。
石壁上的花兒在搖曳。
在這個溫暖如春的山谷裡,這些鮮花們感受不到外面的寒冷,驕傲的綻放,盡情展現自己的美麗。
湖裡面的魚兒彷彿認出了他一般,紛紛跟過來。
法空施展了兩遍清心咒與回春咒,讓它們活力更足更健康。
再去看了看那些藥材,也施展了一次回春咒。
藥田裡的草已經被鋤走,乾乾淨淨。
這是法寧的功勞。
他現在每三天回來一趟,打理一下藥谷,不讓這裡荒涼,有哪些藥材出問題也會跟他說一說。
他再回來處理一下。
對他來說,回藥谷只是一閃身而已。
處理完了這些,他獨自一人坐於小亭裡,心靜神寧,思索著坤山聖教的一切。
祖慧南和尚的院子。
慧南一襲灰色短衣,矮瘦的身子顯得幹練精悍,正慢慢悠悠的打著拳。
對進來的法空僅僅一瞥,動作不停。
法空每次回來都會過來,並不是稀客,已經是稀鬆平常。
法空合什一禮:“師祖可知魔宗六道已經對坤山聖教動手了?”
慧南懶洋洋的道:“不知。”
法空雙眼忽然變得深邃如海,凝視慧南。
慧南覺得不自在,停住了拳法,反瞪過去:“出什麼事了?”
“坤山聖教應該在各宗都有內諜,恐怕我們大雪山也有。”
“不可能!”
“師祖,我一看便知。”法空雙眼盯著他:“如果現在開始肅清的話,不知道能不能找得出來。”
他說這話,再看未來,未來已變。
“我們的弟子個個都是身家清白的,絕不可能混進來內奸。”
“嗯,有兩個。”法空輕輕點頭,雙眼恢復如常:“是圓露師伯與慧離師伯祖。”
“休得胡說!”慧南臉色一變。
法空道:“這還未必是全部,僅僅是三個月之內暴露出來的而已。”
慧南臉色陰沉的瞪著他。
法空道:“弟子言盡於此,師祖還是跟方丈稟報一聲吧。”
“你這混小子。”慧南哼道:“扔了一個大難題。”
法空笑了笑:“這一次魔宗六道出手,我們大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