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真真在提到師兄時,語氣明顯有異。
這讓他極為不舒服。
所以便想弄清楚這個法空到底是何方神聖。
他強忍著澄虛的強大壓迫,插一句話,低聲問道:“司丞,這位法空和尚難道是金剛寺外院的住持?”
“嗯。”寧真真輕頷首。
司馬尋驚奇道:“難道這位法空和尚年紀很輕?”
“……無知。”寧真真淡淡吐出兩個字,不再搭理他,驟然加快速度。
澄虛笑呵呵看向司馬尋:“你是天海劍派的弟子?”
“晚輩天海劍派司馬尋見過澄虛前輩。”
“不必客氣。”澄虛笑眯眯的道:“金剛寺法字輩弟子,年紀當然是不大的,……我們大雪山宗的寺院太多,也難怪你不知道。”
一百零八寺,每一寺的輩份也就大雪山宗弟子才能記住,外人只會覺得一頭霧水,亂七八糟,什麼澄啊淨啊,法啊慧啊,蓮啊妙啊的。
司馬尋不好意思的道:“晚輩慚愧。”
“你想見一見法空?”澄虛笑道。
司馬尋笑道:“如此英傑,如果能見上一面,那當然是再好不過。”
“那就讓寧師侄下一次去見他的時候,帶上你一塊兒去吧。”澄虛笑道。
司馬尋頓時一僵。
隨即尷尬的笑著點頭。
還以為澄虛和尚會答應帶自己去見法空,沒想到是這一句,竟然推給了司丞。
依自己對司丞的瞭解,公是公私是私,絕對不可能把自己帶到法空和尚跟前的。
他乃這一輩的第一人,培養了足夠的傲氣與信心。
自視極高,還剛剛出劍派,觀念一時沒轉變過來,沒從天海劍派轉到神京,沒從群星拱月中轉過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