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奇道:“這是玉嗎?好像不是玉吧?”
他覺得這玉中蘊含著奇異的寒氣,一碰到就覺得渾身冷嗖嗖的,好像浸到了冷泉中。
說冷吧,又沒到寒冷的地步,說涼快吧,又比涼快涼一些,很古怪的感覺。
“是一種奇玉吧。”慧靈老和尚不確定。
他也沒見過這種玉。
法寧忙道:“林大哥。”
林飛揚將玉牌遞給他:“小心點兒,別摔了。”
“哈哈,如果摔碎了,那才笑死人。”慧靈老和尚頓時撫掌笑道:“皇帝的面子往哪裡擱?”
法空笑道:“師伯祖,沒這麼容易摔碎的。”
“真的?”慧靈老和尚頓時蠢蠢欲動的看向法寧手上的玉牌。
法寧頓覺不妙,忙握緊玉牌,瞪大眼睛正色道:“師伯祖,萬萬不可!”
這可是師兄好不容易得來的,萬一真摔碎了,說不定會惹得皇帝惱怒。
事關重大,可不能任憑師伯祖亂來。
“你這小和尚太無趣!”慧靈老和尚撇撇嘴,擺擺手道:“你們自己玩吧,我去也。”
他一躍而起,翻過了院牆,朝著南邊而去,卻是朝飛天寺外院的方向去了。
林飛揚嘿嘿笑道:“老和尚是去顯擺了。”
法寧搖搖頭,遞給圓生和尚。
圓生冷著臉接過來,看了幾眼,抬頭看看法空,又遞給圓耶,圓耶看後遞給圓燈。
圓燈看完,笑呵呵的道:“恭喜住持,我們金剛寺外院從此就不同啦。”
圓燈將玉佩遞給徐青蘿。
徐青蘿把玩著玉牌,覺得冷嗖嗖的很有趣,笑道:“圓燈師伯,有什麼不同呀?”
“嗯……,要說有什麼不同,還真不清楚。”圓燈想了想笑道:“嘿嘿,仔細想想,好像也沒什麼不同。”
“在朝廷那裡不同了。”圓生冷冷道。
周陽急得盯著玉牌一直看,徐青蘿卻故意把玩,惹他著急,臉上笑吟吟的。
周陽死死忍住,努力挪開眼神,裝作不在意的樣子。
法寧暗自搖頭。
這個小子,任他多麼滑頭,還是一樣被徐青蘿剋制住了,真是一物降一物。
“青蘿!”徐夫人嗔道。
徐青蘿嘟嘟小嘴,這才把玉牌遞給周陽。
周陽慢悠悠的接過來,翻來覆去的看:“師伯,這大自在法主,為何要叫大自在呀?”
“想大自在,便少管閒事。”法空道。
周陽若有所思:“這麼說,皇上是怕你多管閒事,管什麼閒事呀?”
“朝廷的事。”法空道。
周陽道:“如果師伯你摻合了朝廷的事,難道會出什麼大亂子?”
法空笑了笑。
周陽眼睛亮了亮:“這會很有趣。”
“小陽!”法寧道。
周陽將玉牌遞給徐夫人看,笑道:“徐姐姐,這玉佩極好玩。”
徐夫人抿嘴笑道:“你這小傢伙,沒大沒小。”
“徐姐姐這般年輕美貌,難道還要喚你阿姨?那把徐姐姐你喚老了!”
徐夫人笑得合不攏嘴:“淨瞎說。”
“閉嘴,周師弟!”徐青蘿頓時嬌喝。
這周陽真是可惡,在報復自己剛才故意拿捏呢,佔自己的便宜。
法空看一眼法寧,法寧無奈搖頭。
林飛揚一直在埋頭思考,此時雙眼放光道:“圓燈,我們香客會不會更多?”
“呵呵,會吧。”圓燈笑眯眯的點頭:“那額匾足以吸引人們過來奉香的,我們現在金剛寺別院可比飛天寺他們高了一檔。”
“正是正是。”林飛揚用力點頭:“看來這件事要宣揚一下,讓整個神京城都知道我們金剛寺外院的額匾是皇上所賜。”
法空看他一眼。
“……不……不能宣揚嗎?”林飛揚氣勢頓時一弱。
“不能。”
“那額匾掛在那裡,不就是給人看的嘛,為何就不能宣揚了?”
法空擺擺手。
林飛揚頓時無奈嘆氣:“行吧,不宣揚就不宣揚,他們自己看到的可不怨我們。”
法空斜睨他。
林飛揚忙笑道:“我絕不會多說一個字,這總行了吧?”
“去打探訊息吧。”法空揮手趕他離開,免得又胡思亂想。
“那我走啦。”林飛揚依依不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