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並不出奇。”
法空道:“你這一次要去見她?”
寧真真輕笑一聲道:“師兄你提醒了我,要不然,我直接去大乾,以玉蝶宗弟子的身份成為側王妃的護衛。”
法空笑著點頭:“甚妙!”
寧真真既能回到大乾,也能得到大永的訊息,一舉兩得,可謂是妙招。
“那師兄,我們就大乾神京見了!”
法空笑道:“好。”
——
正午時分
神京城北城門處
近有百騎緩緩靠近,駿馬緩緩而行,慢慢停住。
眾騎士安坐於馬鞍上,抬頭仰望。
巍峨高聳的城牆與城樓映入他們眼簾。
城牆高有百米,漆以黑色,站在近處,彷彿從天垂落,遮天蔽日。
城樓更高了十米,漆以紫色。
雕樑畫棟,飛簷吊角。
一排排雨獸蹲在簷角,彷彿在吞吐日月精華。
牆頭是一個個箭垛,隱隱透出森然殺氣。
來往的行人是感覺不到殺氣的。
百人騎卻能感覺得到。
他們發現牆頭已經站了兩隊鎧甲士兵,鎧甲的光芒隱約透過箭垛邊隙傳出來。
顯然,城牆上有人戒備,隨時能射下箭矢如雨。
當頭的五個騎士卻有信王楚祥。
“王爺,這神京當真好氣勢。”楚祥旁邊是一個溫文爾雅的青年,相貌清秀,頜下已經有三縷清髯。
他相貌雖年輕,眉宇間卻一片沉穩,正是明王曹裕方。
楚祥笑道:“我當初看到天京的城牆與城樓,竟然生出一絲錯覺,是不是自己回到了神京,王爺想象你也有此感。”
“哈哈……”曹裕方撫髯大笑。
身後的三個中年男子也不由的笑起來,深以為然的點點頭。
他們也確實有這般感覺。
楚祥道:“城牆雖同,建築也差不多,但神京確實比不得天京的四季溫暖如春,這裡冷熱分明,就像現在,王爺等便覺得冷吧?”
曹裕方笑道:“我倒想體會一下四季分明的感覺,一直溫暖確實讓人膩了。”
楚祥道:“那王爺就好好領略一下神京的不同吧,天京與神京各有美妙之處。”
“那我們便入城?”曹裕方道。
“王爺請——!”楚祥道:“父皇不方便親自出迎,我們就簡單一些,儘量低調。”
“甚好。”曹裕方點頭。
當初大乾的逸王進城的時候,也是悄無聲息,他當然也不指望大乾的皇帝親自相迎。
來往的行人對他們這一百多人只是好奇的瞥幾眼,然後繼續忙自己的。
各有生計,無暇他顧。
到了城內才見到更多的閒人。
他們或在酒樓上觀瞧,或在大街兩旁觀瞧,看到楚祥,有人還遠遠的抱拳打招呼:“信王殿下。”
楚祥輕頷首,沒有回禮。
他對百姓可沒有親切,沒有平易近人,反而威嚴肅重,不容靠近。
明王曹裕方也好奇的打量四周。
他笑道:“王爺,你說的是,神京跟天京的建築風格確實差不多,恍惚之間回到了天京。”
楚祥笑道:“這是好事,沒有陌生感,往後我們住前後門,你有暇便來我府上做客。”
“那就多有叨擾了。”曹裕方笑道。
他一路上與楚祥相處,發現了楚祥的直脾氣。
他最喜歡跟楚祥這樣的人相處,有什麼便說什麼,不遮遮掩掩,不拐彎抹角,相處起來也最輕鬆,不必費腦筋。
在眾人的圍觀下,竊竊私語之下,一行人來到了一座王府跟前。
“明王府”三個大字金光閃爍,熠熠生輝。
“這是父皇親自手書。”楚祥指著上面的額匾笑道:“神京城內,父皇親自手書的額匾只有兩塊,這便是其中之一。”
“另一塊是哪裡?”曹裕方問。
“金剛寺外院。”楚祥朝著金剛寺外院的方向一指,笑道:“離這裡也不遠。”
“可是法空神僧所在?”
“正是。”
“小王仰慕法空神僧已久,如今終於有機會相晤。”曹裕方露出感興趣神色。
佛法在大永極昌盛,遠非神京可比。
神僧在大永的地位也遠勝過大乾。
“見法空大師的機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