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吐勁,將兩人的大腦震碎。
鮮血混雜著白漿從他們鼻孔流出,已然氣絕而亡。
其餘五人依法施為。
孟青禾放下手,輕聲道:“大師,要殺夜月宗高手,需得震碎他們腦袋,否則,很難殺死。”
法空點點頭,看向許志堅。
許志堅道:“明白了,破壞他們的腦袋,……那我便回去跟他們說一聲,提醒一聲他們。”
法空道:“孟姑娘你們從何而來?”
“……海上。”孟青禾道。
許志堅臉色一下變得陰沉。
如果夜月宗的人從海上進大乾,他們光明聖教無計可施,鞭長莫及。
法空道:“他們不會再從海上過來了,是趕不急吧?”
“大師所言正是。”孟青禾道:“已經過去十五天,他們如果不想被反噬,只能從光明聖教那邊闖過來。”
許志堅鬆口氣,昂然道:“他們只要經過我們大光明峰,那就甭想過來!”
他隨即咬咬牙,恨恨道:“天海劍派,真是該死!”
放他們進大乾,害了多少無辜百姓?
天海劍派簡直就是罪大惡極!
法空不置可否。
此事複雜,目前為止還是迷霧重重,很難一時間說清楚,索性裝作不知道。
孟青禾遲疑一下,輕聲道:“許公子……”
許志堅看向她。
孟青禾輕聲道:“別看大師制住他們很容易,但是,他們是極為難纏的,有遁術,有敏銳的感覺,很難殺死的。”
她不知道法空是如何制住他們的,想必是用佛法之力,恰是剋制月神的力量。
其他人卻不行。
武功再強,殺他們也不易。
許志堅道:“孟姑娘放心吧,即使他們趕到了神京,還有法空在呢。”
法空笑著點頭。
他現在對夜月宗深惡痛絕,要想方設法滅掉這個永夜月神,尤其是知道了他的來歷之後。
殺無辜之人,便是為了利用怨氣煞氣這些魂魄滋生的陰毒力量來轉化罡氣。
這種功法確實不該出現在世間。
自己既然見到了,當然一定要抹去。
法空看向林飛揚:“給她們重新找一處地方,鄰近我們外院。”
“是,住持。”林飛揚痛快答應。
孟青禾六女合什行禮。
法空道:“看來你們是不甘寂寞的,不想做明月繡樓的繡娘,那便好好修煉吧,留在神京暫時是最安全的。”
“多謝大師。”孟青禾輕聲答應。
法空合什一禮,與許志堅離開了院子。
——
行走於大街上。
許志堅神色沉重。
法空的目光投向了南邊,又收了回來。
許志堅感受到他的目光彷彿穿透了時光,投到了極遠之處,便問道:“看什麼呢?”
“看一眼師祖那邊。”
“奉詔的兩宗那批高手?”許志堅道:“慧南師伯與賀師叔他們?”
法空頷首。
“他們如何了?”
“悠閒得很。”法空笑道:“這也是好事。”
兩批高手正在一片半山腰的樹林裡。
有的在對弈,有的在切磋武功,有的談天說地,有的在吵架不休。
慧南在一塊圓形青石上打坐調息,莊嚴端肅,鶴髮童顏,一派高僧風範。
他並沒有滿足於此,繼續往上追求,因為知道法空的境界,有清晰的目標,並不服老。
楚祥也在練功。
賀之奇則坐在一塊石頭上讀書,臉上不時露出笑容,笑得甚是古怪。
法空忍不住掃一眼他所看之書,卻是一本豔情小說,而不是旁人以為的武功秘笈與武功筆記。
法空忍不住想笑。
沒想到賀之奇竟然有這般愛好,倒是奇特。
“他們在做什麼?”許志堅很好奇。
法空笑著說了他們所做所為,尤其是賀之奇,讓許志堅無奈的搖頭。
“賀師叔這是出外遊學時,被一個朋友帶偏了,染了這麼一個不良嗜好。”
“也不算不良嗜好吧。”法空笑道:“賀前輩那般年紀了,能保持一顆年輕的心,確實難得。”
許志堅搖頭嘆氣。
他可沒這般感覺,覺得不管多大年紀,拿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