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子,鬧了內訌。”
法空眉頭一挑。
許志堅道:“我聽到的訊息是,天海劍派的無量劍一脈判出了天海劍派。”
徐青蘿道:“師伯,是不是天海劍派的故佈疑陣,障眼法?”
法空皺眉道:“無量劍一脈?”
許志堅道:“無量劍這一脈的劍法威力夠強,門檻還很低,人多勢眾,當然可能比起其他幾脈,地位便有點兒低,但再怎麼樣,也不該叛出天海劍派吧。”
“他們叛離天海劍派,投靠了大雲?”
“是。”許志堅哼道:“就是投靠了大雲,這一批大雲高手才能衝進大乾。”
徐青蘿道:“我總覺得這有點兒太巧了,先前就調查天海劍派勾結大雲,現在就說無量劍這一脈投靠了大雲,把天海劍派徹底摘了出去,那天海劍派這些年乾的事都能推給無量劍一脈?”
無量劍一脈顯然成了擋箭牌。
這一招真夠絕的,一推了之,乾淨利落。
“到了現在,還要矇混過關?”許志堅搖頭道:“我覺得這件事可能是真的。”
法空沉吟不語。
天海劍派弟子如果到了神京,他能看得清楚,可天眼通看向海天崖,那便看不清了。
天海劍派應該是有寶物混淆天機的。
圓燈的聲音響起:“住持,外面有孫碧芫施主求見。”
“請他進來吧。”
孫碧芫與呂樂天飄飄而來,合什行禮。
許志堅原本想避開,可孫碧芫與呂樂天顯然是認得許志堅的,讓他不必避嫌。
“大師,我們是來求助的。”孫碧芫一襲碧綠羅衫,楚楚可憐的看向法空。
法空笑道:“孫姑娘都應付不來,欽天監都應付不來,貧僧也是不成的。”
孫碧芫嫣然笑道:“大師先前在登雲樓看到我們在追一個男人吧?”
法空輕輕點頭。
已經與孫碧芫對過眼神,沒辦法否認。
孫碧芫道:“大師難道不好奇此人是誰?”
法空輕咳一聲道:“孫姑娘,我跟許兄剛剛相見,還有很多話要說,……對了,無量劍一脈要叛離天海劍派,這件事欽天監是知道的吧?”
欽天監都解決不了的麻煩,那便是大麻煩,自己沒必要沾手。
“嗯——?”孫碧芫修長的柳眉一挑,驚奇的道:“無量劍一脈要叛離天海劍派?不可能吧。”
“有何不可能?”法空問。
許志堅道:“此事應該是真的,我是確認過的。”
他行事素來穩妥。
先前聽到這訊息的時候,也曾懷疑過,所以找人確認過,確實是真實不虛。
光明聖教在天海劍派是有內線的。
而且光明聖教也有內線在天海劍派的一些附庸門派,包括問川劍派。
他當然知道問川劍派有問題,卻沒有向釣月道他們五道報訊的意思,冷眼旁觀,看釣月道五道吃大虧。
從而見識到了天海劍派的狠辣之處,比光明聖教狠辣得多,自嘆弗如。
呂樂天沉聲道:“不可能,無量劍與天海劍派原本便是一體,不可能叛離。”
“嗯——?”許志堅不解的看他。
呂樂天道:“無量劍的劍主愛慕著天海劍派的掌門冷飛瓊,任何一脈都可能叛離天海劍派,無量劍一脈不可能!”
“還有這事?”許志堅看向法空。
法空搖頭。
他對天海劍派的瞭解並不深。
大雪山宗對天海劍派也沒有太過深入的瞭解,大雪山宗所有精力都在應付大永武林入侵上。
而且大雪山宗弟子都是和尚與尼姑,也不可能潛入天海劍派之內。
徐青蘿一直沒說話,彷彿隱身了一般,被人們忽略,此時忽然開口:“會不會是因愛成恨?”
“為何要因愛成恨?”呂樂天不解:“他們是師兄妹,當初冷飛瓊能做上掌門,還多虧無量劍一脈的劍主支援。”
“此一時彼一時。”徐青蘿輕聲道:“當時支援冷掌門,而且一直喜歡,可如果一直喜歡而不能得,就可能會怨恨從而成仇人。”
呂樂天皺眉,不能理解。
他覺得只要喜歡,即使不能得到,也不可能變成仇人,喜歡她無關能不能得到的。
否則,並不是真的喜歡。
許志堅道:“青蘿這說法,很有這可能。”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