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有這般底氣。
林飛揚哼道:“他們真敢這麼幹,我們會躲啊,看他們追得快還是我們躲得快。”
有住持的天眼通,提前知道了兇吉,他們人來得再多也沒用,摸不著自己的一根汗毛。
法空擺擺手。
三人退了出去。
朱霓還有任務在身,是保護明王府外圍的護衛首領,不能耽擱太久時間,匆匆而去。
林飛揚與傅清河來到了他們的院子。
林飛揚與傅清河的院子東邊有一座水井,水井旁邊是一張石桌。
此時,石桌邊正坐著尉遲松與徐青蘿他們。
他們你一句我一句的議論紛紛,非常的熱鬧。
看到林飛揚傅清河他們進來,眾人紛紛起身。
徐青蘿笑盈盈的迎過來,讓出位子,周雨也讓出位子,讓他們兩個坐,兩人去沏了兩盞茶端上來。
林飛揚不客氣的坐到尉遲松對面,嘿嘿笑道:“尉遲先生,我們剛剛殺了一批天海劍派的高手,放心吧,他們短時間內是不會來了!”
“他們是找我的?”尉遲松問。
他神情輕鬆平和,並沒有身為客人的侷促,聽到天海劍派的高手也很平靜。
林飛揚道:“肯定是來救你,或者殺你的,反正他們是沒了小命。”
“都是什麼人?”尉遲松看向傅清河。
傅清河道:“其實是來殺我的。”
林飛揚扭頭瞪一眼傅清河。
這個老傅,說話太實誠。
尉遲松輕輕點頭:“一直主張要把你殺掉的,不殺不足以平眾弟子之憤。”
在天海劍派眾弟子眼裡,傅清河是一個叛徒,而且還殺了天海劍派弟子,更是叛徒中的叛徒,罪該萬死。
不把這個叛徒殺死,所有人都不忿。
林飛揚道:“我估計,也打算順便殺了你。”
“很有這可能,來的都是誰?”尉遲松問。
傅清河將名字報了一遍。
尉遲松皺眉:“他們都死了?”
“死得不能再死。”林飛揚得意洋洋,是我們兩個親自下的手。
尉遲松看一眼他們。
他是不信的。
縱使傅清河的劍法卓絕,林飛揚的輕功奇妙,可一口氣殺掉那十二個頂尖劍客,還是不可能。
他若有所思:“還有朱軍侯吧?”
傅清河緩緩點頭。
尉遲松搖頭道:“確實是沒辦法。”
朱霓與林飛揚一配合,簡直就是無解之殺局,除非出奇不意,否則很難逃過他們兩人聯手。
林飛揚得意的笑道:“他們偏來找死,那隻能殺了他們。”
尉遲松嘆一口氣。
林飛揚問:“尉遲先生覺得他們還會再派人過來嗎?”
尉遲松笑道:“林公子覺得呢?”
“我覺得短時間內不會了。”林飛揚道:“他們這一下還不疼,還敢來?”
尉遲松道:“如果林公子覺得不會,那他們就會,反其道而行之。”
“他們難道就不怕再全軍覆沒?”林飛揚不服氣的道:“損失那麼多頂尖劍客還不心疼?”
尉遲松道:“正因為心疼,所以要找回場子,一定要殺掉林公子你的。”
他身為長老之一,豈能不知天海劍派對林飛揚的殺意之盛,非殺了不可的。
先前一直沒機會,這一次被林飛揚又殺了這麼多的高手,沒機會也一定創造機會。
“這一次,他們會出動死士。”尉遲松平靜說道:“不惜一切代價殺朱軍侯。”
“嗯——?”林飛揚皺眉。
傅清河道:“可住持看到的卻是天海劍派沒再派人過來。”
“沒有?”尉遲松面露訝然,蹙眉道:“依照我對宗門行事風格判斷,他們一定會派出死士殺朱軍侯的,死士殺不死林公子,殺朱軍侯還是沒問題的。”
“既然住持說沒有,還是聽住持的。”林飛揚道:“尉遲先生,就不能聽你的啦。”
“這是自然。”尉遲松頷首:“當然要先聽大師的,不過這件事確實古怪。”
他對自己的判斷很自信。
天海劍派一定會派死士殺朱霓的。
剪除了朱霓,林飛揚的威脅便大減,兩人合璧,近乎無解,當然要先捏軟杮子。
——
法空一閃出現在杏花塢小亭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