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當初因為爹爹寵妾滅妻。因為孃家沒落,她恨她的親孃被逼鬱鬱而終,後來初仙姨娘所出的庶弟求到她謀差事,她心中濃濃怨氣的拒絕了。
再然後,她的庶弟接近她的夫君,為她夫君的後院又添了美人吧。她落得什麼,不過是兒子夭折,她與她親孃一樣的鬱鬱而終。
“林姑娘聽過就罷了。”閔師傅這話音,讓林綠馨回過神來。然後,她才是告了退。
接著林綠馨之後,閔師傅見了玉悠。
“大姑娘,在瞧什麼?”閔師傅至玉悠進屋後,那是左打量右打量的神情裡,笑著問道。玉悠聽後,揚起笑臉,回道:“我想著前面林姐姐的神情,正想著哪兒有河圖,又或是解籤語的籤箱。閔師傅現在的樣子,真像那一出手就解惑的大神仙啊。”當然,玉悠心裡真想說,其實,還更比較像那什麼拿個布帆上寫著“一日一卦,百試百靈”的大~神~棍。
“哦,大姑娘不信這些?”閔師傅笑著問道。
“信則有,不信則無嘛。”玉悠笑回這話,然後自然坐了下來。閔師傅一瞧著玉悠這態度,再問道:“這麼說,大姑娘是半信半疑?”
玉悠一聽後,愣住了。話說,有這麼神奇嗎?
“閔師傅,你不如說說答案是何嗎?”玉悠還是單刀直入的問了話。畢竟,她對自己這什麼現在的狀態,還是真說不上什麼科學能解釋。所以,原來的馬~克~思那什麼唯物主義,有點底氣不足啊。
“大姑娘這麼急,可見這‘靜’之一字。還要琢磨琢磨功夫,多習習書法,是好事。”閔師傅笑回道。然後,再又道:“我與大夫人已經商量過了,這月底便會告辭。到時候,自然有新的師傅來教授幾位姑娘。”
“閔師傅要走?”玉悠問道。這可是大訊息啊。
“天下無不散之宴席,我能來成國公府教習幾位姑娘,就是一場緣份。”閔師傅笑著說了這話。然後,方是問道:“前面說是教姑娘‘三從四德’這四字的,現在看來要爽約了。”
“三從四德,三從為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四德是婦德、婦言、婦容、婦功嗎?”玉悠認真問道。閔師傅點頭,回道:“字面上講,是如此。”
“閔師傅是說,字面下的意思,就得琢磨嗎?”玉悠笑問這話。閔師傅聽著玉悠的反問,點了一下頭,沒有直接回話,而是說道:“我原以為大姑娘性子要磨一磨。現在看來,大姑娘果然隨了大夫人,是我多慮了。”
025 雲泥之別(一)
025雲泥之別(一)
“孃親說‘穩’,閔師傅說‘靜’。大傢伙各有各的想法,我是困惑了?”玉悠抬頭笑說了這話。閔師傅聽著玉悠這麼一說,笑著回道:“心靜好,靈臺通。萬事不亂章法,就是一個‘穩’字。”
“閔師傅說得太多,哪能做到啊。”玉悠笑著回了話,微停想想後,再道:“事情都是說著容易,做著難。”
“大夫人給我一翻棲身之地,閔氏心中感激。原本在四位姑娘裡考量一翻後,總覺得林姑娘最通透。現在看來,大姑娘才是那個好福緣之人。”閔師傅感嘆這話。隨後,才是從袖中抽出一卷小冊子在手裡琢磨好小會兒後,才道:“此贈於大姑娘,算解一場師徒緣吧。”
玉悠接過後,掃過那扉黃的封面,仔細將小冊子握在手裡。問道:“閔師傅往後,要去哪裡?可回孃家嗎?”這關心的話,絕對是真的。
閔師傅搖了搖頭,笑回道:“我原有良人,只是因為他一心在官場。其實他的為人過於方正,只適合治學之材。現在正好他已辭官,想來怕是在那捲子泥裡碰足了閉門庚。我要做他的新嫁娘,之後得跟他一道離開這京都,學個村野村婦採菊東蘺下。”聽著話裡有些自諷,可這位閔師傅的臉上卻是掩不住的高興之意。
“執子這手,與子靜好。我在這裡祝福閔師傅。”玉悠真心的回道。閔師傅聽後,笑道:“承了大姑娘吉言。”
微停,閔師傅看著玉悠手中的小冊子,再道:“這小冊子裡的名目,是我當年的教習先生,推薦的讀書單子。若是大姑娘閒下來時,不妨多讀讀。”
“謝謝閔師傅,我一定會仔細品讀的。”玉悠笑著回道。閔師傅笑著點了下頭,隨後結束與玉悠的談話。
接著玉悠進了小書房的人是玉慧。閔師傅是笑看著玉慧,問道:“二姑娘為何想學棋藝?”
“如果我說喜歡呢?閔師傅會信嗎?”玉慧問道。閔師傅聽後,搖了搖頭,笑回道:“天性難改,二姑娘本來不是那等心思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