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怕有很多人寧願我繼續瘸著腿。”
這話從李子珏的口裡吐出來後,玉悠心中有了幾分感悟。雖然,玉悠沒有想得太通透,不過,還是能明白,再在的便宜夫君大人,怕是心中已經有了計較。所以,她是說道:“那,子珏便按子珏的想法做就是。其它人,於阿悠而言,只是外人。所以,阿悠只在乎子珏的意思。”沒錯啊,便是如此。
李子珏是玉悠的夫君,這其它人,於她何干呢。
有些事情,玉悠的敏感度也許不夠。不過,她知道一件事情,就是皇家的皇子,那什麼特別是便宜夫君這種笑面虎,八成是心中有主見的。所以,玉悠還是不幫忙為別人當家做主了。要不然,誰知道什麼時候,就犯了某某的忌誨呢。
“阿悠支援嘛,這倒是好事啊。”李子珏微笑著回了這話。然後,他才道:“你放心吧,當初,祖父大人把你許給我,可是圖著我能出了未來儲位那個圈子。既然出來了,我也沒有再想混進去。”
“所以,就算治好了腿,在外人面前,我還是老樣子的。”這是李子珏給出的答案。當然,他沒忘記跟玉悠再問問,道:“如此,阿悠還得有個瘸了腿的夫君啊。可惜嗎?”
“我知道夫君大人的好,正好不怕有人搶了。”玉悠那是一撲到了李子珏的懷裡,然後,掩了臉上的無奈啊。話說,悍婦什麼的,也不好演,不是嗎?
其實,玉悠真心想說,她很溫柔的。
好吧,玉悠和李子珏兩是**調夠了。那麼,在接下來的日子裡,那位李子珏找好的李師傅,也是進了純郡王府內。主要的工作嘛,就是為純郡王李子珏治療那條腿來著。
一切的準備工作就了緒。玉悠在那正式的治療時,就是真誠的謝過這位李師傅,當然,這位李師傅沒有受完這一大禮。而是道:“王妃不必如此,治好王爺的腿疾,在下也是還了舊恩的。”
“不管先生為何而來,對我而言,都是恩人。也是咱們純郡王府的恩人。”玉悠不管這位李師傅是如何被便宜夫君大人拉過來的。反正,她這好妻子的姿態還是要做足的。這不,照顧那什麼李師傅身邊的,就是玉悠問了後,安排了她信任的丫環,爾默來著。沒錯,就是玉悠的四個陪嫁大丫環來著。
於此,也算是玉悠為了保密來著啊。
若說前戲,是平和的。那麼,在玉悠瞧著這位李師傅那是藝高人膽大,重新把便宜夫君那條長好的瘸腿,再一次打斷了,重新接骨來著。玉悠不說別的,光是聽著那腿骨“咯吱”的斷裂聲,就是心頭直髮麻。
這會兒,李子珏沒有吭聲。當然,玉悠在旁邊是看得出來,這位便宜夫君大人不好受,這不,冷汗都是上了額頭。好在,李師傅的技術不錯,這接好後,又是包紮的挺快。一切好後,只是交待了後面的靜養工作,玉悠方是仔細的讓她信任的教養嬤嬤跟進全程的需要啊。
至於,玉悠本人嘛,則是陪李子珏身邊,當個安慰吉祥物。
“夫君治了腿,那年夜,怕是不能進宮了。”玉悠覺得,她到皇宮的第一個年夜,是無緣了。李子珏聽著這話後,是笑道:“阿悠,失望了?”
“沒啥好失望的。只是在想著,子珏可要裝病,到時候太醫再來,可如何是好?”玉悠問了這話。這倒是真的,這養腿期間,能動彈嗎?
“這不前面生了病嗎?再復發了。阿悠瞧著這個答案,可好?”李子珏笑著問了話。玉悠聽後,是汗一個先。不過,這倒也不失為一個答案啊。想了想,玉悠再是回道:“風寒嗎?也能用用這個答案。不過,就怕父皇和母妃要失望了。而且,如此的話,咱們的年禮不得備上,不過,應該不過備的太好。畢竟,我這王妃正在擔心夫君呢。”
“哈哈哈… …”李子珏是笑了起來,然後,才道:“依王妃的意思。王府不都是王妃作主嗎?”
事實上,玉悠和李子珏是打了好算盤。當然,在皇宮裡的平泰帝和貴妃知道這等事情後,這太醫院的太醫又有了忙事。這不,純郡王府這都成了太醫也必需要長住的落腿點了。但是呢,結果就是皇宮除舊迎新之時,純郡王府依然光榮的缺席了。
純郡王李子珏是大病了,純郡王妃玉悠嘛,則關心夫君啊,這哪有心情過什麼勞子新年來著。自然,這純郡王府的奴僕嘛,也都是個個的小心著。所以說,這主子不高興,下面的人也得不好興起來啊。
此刻,在純郡王府的正院寢屋裡,玉悠是聞著屋內的藥香味,問道:“子珏,這都是又一年了。翻了新,就是平泰十九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