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了李子珏這麼多年,玉悠沒有讀心術,可不知道這敏容在李子珏心底,究竟如何。
所以,玉悠喜歡一句話。那就本人三分溫柔,七分~歹~毒。
本人從不手刃敵人。
至多,便就是多多澆了水,讓那開得過於燦爛的花骨朵,從根子裡被溺~爛了。然後,從根~子~處,開始~腐~朽~的死~掉。
就像這位敏容一樣,也許現在瞧著紅顏正美。可女人的花季是有限的,只要玉悠想不讓她主動見著純郡王李子珏,那麼,就是不讓她見著。
有了李子珏本人的首肯,玉悠聽到,她便能好好將這位敏容姨娘困在一方小院子裡,在純郡王府裡,註定默默的老去。
沒有直白血~腥,只是一點一點,讓這朵名花,枯死罷了。
“對了,張嬤嬤。我忘記一件事情。”玉悠想到這裡時,還是又交待了話。再笑道:“府裡的奴才怕是逢高踩低。你老多注意些,敏容姨娘是為府裡祈福,就算是素食來著,也得做得色香味俱全了。銀子,總歸是讓人使的。不管是四季的衣裳賞賜,還是月例什麼的,你老親自盯盯,都別被奴才們給眛了。”
“要知道,敏容姨娘,好歹也算王府裡的半個主子。”玉悠嘲笑了這話。沒錯,便半個主子,自然,也算得半個奴才嘛。
“王妃放心,老奴省得。”張嬤嬤恭敬應道。
這一年,是平泰十九年。夏季過後,便是到了秋天。秋天,一直是收穫的好季節啊。在秋日正雲清時,玉悠是在純郡王府裡高興著。這高興的原由,便是她的二哥三哥也是訂下親事了。自然,玉悠同要的也是想爹孃了。
倒是李子珏瞧著這般後,是笑道:“若不急,哪日我領阿悠回成國公府看看便是。”
有李子珏的應答,玉悠是十分之高興啊。她是笑道:“那便是謝謝子珏了。”
李子珏聽著這話後,是笑道:“別急著謝我,明日裡,咱們還得先去皇宮給母妃請安。說來,母妃那兒還是道咱們去儲秀宮的日子太少。”
“嗯,母妃召見,自然是不能省了。”玉悠是笑回道。
這般是說妥當後,第二日裡,夫妻二人可不是直奔了儲秀宮而去。倒是貴妃見著玉悠和李子珏夫妻後,臉上的神色是非常高興的。在說了一會兒話後,這位貴妃娘娘就是轉了話題,是道:“母妃記得,阿悠的兩位堂妹,似乎尚未成婚吧?”
對於貴妃問到親人,玉悠是笑著回道:“原本兩位堂妹,確實未曾婚配。只是,我最近忙著府裡的事情,倒是不太清楚了。母妃若問,我回去後寫信跟娘打探打探,再是回了母妃話,可好?”
“你這孩子,就是個謹慎的。”貴妃是笑道。
“母妃說笑了,阿悠就怕到時候真弄得不清不楚的,那不怕騙了母妃嘛。到時候,母妃若生了阿悠的氣,可怎麼辦?若是王爺知道這樣,怕是要惱了阿悠了。”玉悠是笑著說了這話。當然,話裡更是幾分奉程著貴妃的意思。
不過,貴妃似乎很喜歡聽著這話。她是笑道:“珏兒可不敢,你是皇上和母妃選的媳婦,他哪敢惱了你。若真惱了,母妃給你做主。”
說著這會兒話時,倒是玉悠和貴妃這一對媳婦在說話。旁邊的李子珏那是和三皇子李子瑞一個樣,都只是帶著耳朵的在聽著。
倒是說著說著,這貴妃就把話題轉到了三皇子李子瑞的頭上,那是道:“說起來,珏兒這都是娶了媳婦,東宮太子那兒也有太子妃主持宮務。母妃年紀不小了,瑞兒啊你那媳婦,母妃也是盼上了。”
這不,貴妃是在感嘆著她親生的兒子婚事啊。
三皇子李子瑞一聽後,那就是忙擺手,回道:“母妃,這不急,不急的。”
“哪能不急,你的年紀可小了。這都十六了,雖說男子二十而冠,可你瞧瞧哪家真到二十才成婚的。這要先成家,後立業。”貴妃是苦口婆心的講了這話。然後,還是再道:“對了,前個兒,你父皇還談了你的婚事這事情呢。”
這不,貴妃一拋了這話題,那相當於一顆的炸彈啊。三皇子李子瑞是給驚著了。他的心裡嘛,更是急了起來。那什麼,若是父皇真指婚,李子瑞他自己,真不認為能抵抗得了啊。
“母妃,你既然掛這事情,兒子下去後,定是仔細再想想的。這一輩子的大婚,兒子可想娶一個合心意的嫡妻。”堵不如疏啊,三皇子李子瑞是隻得找了這般擋擋時間的藉口。
不過,貴妃聽了這話後,倒是笑著應了,似乎也沒有那意思追問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