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河轉身便走。
兩青年長長舒一口氣。
他們對視一眼,皆露出僥倖神色。
沒想到傅清河這麼好打發,竟然只給出這麼一個小小的訊息便放過自己。
如果傅清河繼續問,自己還會繼續說,說出三道是如何謀劃,如何透過法空與李鶯的勾結,給李鶯安上一個情迷心竅的罪名,將她拉下少主的位子。
然後逼迫殘天道把她的武功廢掉,甚至還透過秘密的方式除掉她。
他們知道得很多。
有些是正常聽到的,有些則是透過獨特的手段打聽來的,畢竟夜雨道弟子,偷聽刺探是本能。
這些都被法空施展他心通看得清清楚楚,搖頭不已。
“籲——!”兩人癱軟在牆根下,不再堅持坐著,直接倒地趴下一動不動。
“差點兒被你這張臭嘴害死!”
“是是,我臭嘴!”
“唉——躺著真舒坦!”
兩人感受著大難不死的欣喜與慶幸,覺得生命如此美好。
“嘿嘿。”忽然一聲冷笑響起。
兩人抬頭看去,卻是兩個身穿寶藍色長衫,腰佩長劍的青年,正笑眯眯的打量著自己二人。
二人臉色微變,暗覺不妙。
“你們是……天海劍派?!”
“眼力不錯!”兩個寶藍長衫青年點點頭。
他們議論,也不瞞著兩個夜雨道弟子。
“怎麼殺?”
“嘿嘿,隨便吧,反正會記在法空身上。”
“法空的劍法不錯的。”
“我覺得對付這麼兩個廢物,不用劍吧?”
“不用劍很容易留下氣息,還是用劍。”
“……也是。”
“那我來吧。”一個天海劍派弟子說道:“我從遠處擲劍如何?”
“這個辦法好!”
“我來也!”那青年一躍,飄到了百米一外,到了小巷的盡尖,然後拔劍出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