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空的紫金袈裟在月光下隱隱流轉著金輝,整個人多了幾分出塵之氣。
“大師?”徐恩知鬆一口氣。
法空合什微笑。
徐恩知道:“青蘿不要緊吧?”
法空搖頭道:“想必是不要緊的。”
“大師先救青蘿吧。”
“不急。”法空溫聲道:“徐大人,現在有兩條路擺在跟前。”
“哪兩條?”
“一條路是你無罪出去,官復原位,另一條路是離開神京,到百里之外的小城做個清閒小官。”
徐恩知合什:“多謝大師,我選第二條路!”
“哦——?”法空微笑道:“不選第一條?”
“想必第一條路沒那麼好走。”徐恩知搖頭道:“也太過麻煩大師。”
法空道:“如果保你出去,便需用到信王爺的關係,那你便成了信王爺的人,而如果我不插手,你這一次會被貶出神京,想再回來恐怕遙遙無期了。”
“我還是選第二條路。”徐恩知道:“這一條更穩妥一些,就是不知恩師他?”
“他無妨的。”法空搖頭:“有人借謝侍郎之案趁機黨同伐異,大肆攬權,卻是取死之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唉——”徐恩知搖頭嘆氣:“又是兩王之爭吧?”
法空笑笑:“徐大人看得明白。”
他冷眼旁觀,發現現在朝堂是烏煙瘴氣。
當然,他是懶得理會的。
“其實,離京了也好。”徐恩知露出一絲苦笑:“總比在這裡戰戰兢兢好。”
“徐大人珍重,貧僧告辭。”法空合什,倏的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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