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西丞的風景重新恢復了美麗,再也不用看這個厭物了!
腳步聲響起。
司馬尋與黃玉楓大步流星過來,在門外聽到了趙之華的話,向寧真真抱抱拳。
司馬尋依舊英雄逼人,神情之間卻多了幾分沉穩,緩緩說道:“據說是昨天傍晚遇刺,王兄弟的一個長輩還抱著他去找法空大師,結果法空大師不在,沒能找到,當法空大師回來的時候,他已經死了,只晚了一步。”
黃玉楓點點頭:“司丞,我聽人說,只差了一步,法空大師早出現幾次呼吸,王青山可能還有救。”
趙之華左拳一擊右掌心,感慨道:“太可惜了。”
真是太好了!
老天有眼!
寧真真蹙起黛眉:“難怪昨天傍晚沒去西垣寺……,他真死了?”
“千真萬確死了。”趙之華用力點頭:“屍首已經進了綠衣內司。”
黃玉楓道:“我一個朋友是綠衣內司的,說澄海道已經報了案,會由綠衣內司調查刺客。”
司馬尋緩緩道:“這一次的刺客不尋常,王青山身後有一位大宗師保護,結果還是沒能護住他,去尋法空大師救命,沒能找到法空大師,只差了一步,想必這位大宗師是極鬱悶的。”
“大宗師都沒能護住?乖乖。”趙之華嘖嘖稱奇:“那這些刺客了不得啊。”
“能在大宗師的保護下刺殺成功的,難道也是大宗師?”
“不是。”司馬尋搖頭。
黃玉楓道:“是六個刺客,都不是大宗師,……大宗師進神京可沒辦法刺殺。”
“行了。”寧真真打斷他們的話:“王青山死了確實可惜,畢竟我們是同僚,但人已經死了,我們活著的還要繼續過下去,西垣寺查得怎麼樣了?”
三人頓時沉默下來。
西垣寺的調查遇到了無形的阻力,他們感覺不到阻力來自哪裡,卻處處受阻,查不下去。
寧真真哼一聲。
恰在此時,腳步聲再響。
一個綠袍中年男子伴隨著一個黑衣絕美少女來到院門外,輕輕敲了敲門。
寧真真看過去,抱拳道:“趙副使。”
綠袍中年笑呵呵的道:“寧司丞,這位是綠衣內司的李姑娘,前來我們外司相助,司正吩咐守司丞全力以赴的助李姑娘破掉這個案子,再怎麼說死的也是我們西丞的人,絕對要查得一清二楚!”
“李姑娘……?”寧真真抱拳看向這位黑衣絕麗少女。
黑衣少女輕輕一笑:“在下李鶯,剛剛加入綠衣內司西丞,負責這一次的刺殺案,被害者正是貴丞的王青山。”
“難道懷疑是我們西丞的兄弟想害王青山?”寧真真蹙起黛眉。
李鶯擺擺玉手:“寧司丞誤會了。”
寧真真若有所思:“難道兇手不是我們大乾的高手?”
“寧司丞名不虛傳!”李鶯讚歎:“好生敏銳。”
“過獎。”寧真真淡淡道。
“初步懷疑不是我們大乾高手,這需要外司的協助,弄清楚他們的身份,將幕後主使繩之以法,”李鶯道:“也好給貴丞一個交待,給澄海道一個交待。”
寧真真道:“不知我們西丞需要做什麼。”
“先弄清是大永還是大雲,再弄清他們是哪一宗。”李鶯道。
寧真真點頭。
李鶯道:“據說外司的仵作是最頂尖的,還要煩勞他們驗一驗王青山的傷。”
寧真真痛快的答應。
她對這個李鶯很好奇。
慧心通明竟然沒辦法看清楚李鶯的念頭,好像隱藏在一層迷霧之中。
——
清晨時分,法空在觀雲樓吃過飯後,再次來到災民大營,災民們已經開始撤離返鄉。
他來大營是為了儘量收割更多的信仰。
儘管災民們昨天已經撤了一大批,還是收穫了一萬多的信仰之力。
信王爺楚祥拉著法空一起說話。
“大師與那王青山可是有什麼恩怨?”
“王爺此話怎講?”
兩人站在山巔,看著遠處一望無際的白色帳篷,嶽明輝他們都不在,只有他們兩個。
“上一次慕容先生抱著王青山找大師,很是可憐。”楚祥搖搖頭:“眼睜睜看著弟子死去,心裡肯定不好受。”
法空笑了笑:“王爺覺得我該救他?”
“大師不想救?”